第六十五章 投鼠忌器[第2页/共3页]
“他想让朕帮他向韩辅政争权么?”
“一夜随风忽入秋,小娘子对镜愁。本日青丝明朝雪,情郎那边觅封侯。好一副花容秀,双泪流,恨哥哥,你无情把我丢!害的我伶仃瘦,。......”
“我是打后门出去的。”
“哎呀,北枢密,我派了人在前面接你,不见来报,你这是从那里蹦出来的。”萧继远站起家,高低打量着耶律斜轸说道:
“国舅爷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朴。太后大权在握,天下非常兵权七分都在她的手里,归不归政,何时归政全由她说了算,别人操心也没用,只能肇事上身。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肃除奸佞,亲政的事只能顺其天然。”
“朕已经遵循先生所媾和安插的功课读到本纪第七的中宗睿宗,掩卷而思,感慨很多。叨教先生,对则天皇后的四个儿子有甚么评价?”
这每入夜以后,一支二十多人的马队悄没声气地来到一座灯火灿烂的营地,一其中年人从后门走进院子,其他的骑手们退到中间小树林中歇息等待。月光照亮门内一条小径,只见这其中年人身材高瘦,穿一件玄色锦缎紧身夹袍,戴一顶青绸两脚幞头,他踱着风俗的四方步,走进一座烛光亮亮的富丽小帐。帐中八仙桌上摆着精美的小菜和上好美酒,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正在自斟自饮。他穿戴一身宽松紫绫直身,外套件黄绸团花背心,光着头,几根小辫子上扎着金丝珠串。两个侍女站在桌旁奉侍,一对歌妓坐在帐角,一个抱琵琶一个操琴正在弹唱小曲。只听她们唱到:
“我看在和他是亲戚,大师都姓耶律才对他掏心掏肺。他说姓韩的也是一片忠心为国。端的将近把我给气死了。”
说完,斜轸仿佛为了消气似地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块红亮亮的烧肥鹅,鼓起腮帮狠嚼一通,咽了下去,又吸溜溜饮了一盏酒。斜轸和休哥都出身耶律皇族。休哥属于一帐三房的贵戚,斜轸远了一层,只能算是皇族旁支。契丹皇族的高贵程度都是以太祖耶律阿保机为轴心而辨别。休哥的曾祖是耶律阿保机的三伯父,称为季父房。而斜轸的曾祖和阿保机则多隔了一层,是这位太祖天子的堂伯父。换句话说,休哥的曾祖与阿保机的老爸是亲兄弟而斜轸的曾祖与阿保机是堂兄弟。斜轸和休哥的血缘已经出了五服。固然血缘干系远了点,但贵为皇族,再远也不嫌远,斜轸就总以耶律休哥的族兄自居。斜轸去找耶律休哥是一半是出于皋牢民气,套套近乎。别的当然也是但愿他插手反对韩德让的阵营。
赵从中站在隆绪身后往窗外看,只见苍松翠柏绿色浓烈、枫栌柳槐金黄乌黑,满地落叶五彩缤纷,花圃中的秋菊合法花期,特别抢眼。“醉杨妃”“霓裳羽衣”“孔雀开屏”“碧玉银凤”“粉面西施”赵从中能叫着名字的不到一半,正争奇斗艳,竞相开放。端的是目不暇接美不堪收。但他晓得天子请他来毫不是为了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