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招摇放荡[第2页/共4页]
“是还没到,可你现在是不是有点饿了?先吃点点心垫垫肚子。”慕君颉再次拉赵昭风的手:“并且你说了愿赌伏输,承诺不管做甚么都陪我的。”
慕君颉笑眯眯的:“你今后就用这把剑吧,这把剑但是如何都不会断的。”
“我奉告你,你可不能说出去。”慕君颉故作奥秘的抬高声音,笑着说:“莫老头这两年就隐居在这山下的安怀镇上,他上回跟我打赌打输了,承诺不管甚么时候我找他铸剑他都帮手。下次有机遇带你去见见他,好不好?”慕君颉说完,把剑递畴昔,“你快尝尝如何样。”
“如何样?感觉合适吗?”慕君颉抬头当真问,“我特地察看了你的力量和招数,并且参考你的风俗和脾气才画的图纸,再加上莫老头的鬼斧神工,感觉这把剑必然会合适你。”
“嗯,”苏琅琛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那就从速让他过来吧。”
赵昭风听了,回身就走。慕君颉拉住他,“不喊就不喊,男人汉大丈夫,那么吝啬。”说着说着又委曲起来,语气尤其不幸:“我为了帮你打这把剑,千辛万苦的弄来玄铁,还熬夜画图纸,又专门跑去找莫修铸剑,忙活了好多天,大朝晨拿到剑就给你送来,你不承情就罢了,还这么对我……”
慕君颉恰是长身材的年纪,很轻易犯困,洗完澡就更想睡了,因而顺势往床上一滚,缩成一团,声音也有些含混:“……我不要喝,我要睡觉。”
慕君颉毫不余力的阐扬演技,越说越委曲,撅着嘴,一双大眼眨眨好似又要哭了起来。赵昭风明知这小孩都要成精了,眼泪说来就能来,真真假假的底子让人辩白不清,但是他也不知犯了甚么邪,一看慕君颉要哭,内心就硬不起来了,只能停下脚步。停了半晌,赵昭风俄然感觉不对劲,转头问:“莫修?江湖上令媛难求的铸剑师莫修?他不是退隐了吗,你如何能够找他去铸剑?”
“不可!不准叫他来!”慕君颉最怕徐大夫,立马就急了。在他印象中徐老头老是会弄各种百般的苦药让他喝,还老爱啰嗦个没完,甚么这个也要重视才行啊,阿谁也要多吃才好啊,的确像老衲人念佛一样。
很较着苏琅琛按摩的很舒畅,慕君颉心对劲足的无认识的嘟囔一声,翻个身子持续睡了。苏琅琛看着慕君颉苦涩的睡脸,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用内力把他的头发全数烘干,帮他掖好被子。
将近申时,慕君颉看书看累了,伸了个懒腰跳下树,跑向赵昭风拉他的手:“木头木头,我带你去厨房吃东西吧。”
‘招摇放荡’这几个字听在赵昭风耳里尤其清楚,赵昭风内心直窝火,怒也不是嗔也不是,望着明晃晃的剑身上刻着的那根丑丑的木头和那几片叶子,一口气憋得连头都跟着疼。慕君颉兴高采烈的又补了一句,“对了木头,你的剑柄上也有刻木头呢,那根木头上的叶子更多……”
接过剑的那一刻,赵昭风便是一怔。手心握住剑身的一刹时,便感受这就是本身要找的剑,最合适本身的剑。拔剑出鞘,气势如虹,刃薄锋利,寒灿烂目,赵昭风感觉满身畅快,心生豪气,剑身仿佛能感到他的情感,也跟着鸣鸣作响。剑仿佛是有灵魂,挥动起来竟跟着赵昭风的情意,出招时锋芒毕露,收势时沉稳内敛,一招下来,收放自如,人剑合一。
这时候,赵昭风俄然瞥到了剑身上有一个奇特的纹样,凝神一看,画的竟仿佛是根破木头。赵昭风昂首便诘责慕君颉:“这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