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浮生论缱绻(5)[第2页/共3页]
我规端方矩地坐在离他一米远的椅子上,而他倚在香妃榻上,神采无波地望着远处,唯有水声静淌。两人像当真上课的门生,一时沉默是金。一会儿,日头已上三竿,我便放下四方的帘子,免得日头晒着他,然后拉了拉非白的衣衫,“三爷,差未几了,我们先归去用膳吧。”我转个身,想去召素辉过来帮手,不想身后早已人影全无。非白悄悄地从身后环上我,精密的吻落在我的耳边,“木槿。”他的一只手滑进我的衣衿,轻抚着我的乳尖,我不由一阵颤栗。他另一只手却如灵蛇探入我的下身,我轻唤出声。他咬着我的耳垂,“木槿,你好香。”意乱情迷间,我的衣衫尽褪,被他压在香妃榻上。我喘气地迎上他炽热的眼,“三爷,不要,明白日,并且你的伤……”非白却用他的唇狠狠地堵住了我的嘴,进入了我的身材。他的目光不再逃遁,欢爱中紧紧地锁视着我,男人的果断表现无疑。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缺,唯有无边无边的热意和称心沁入我的灵魂。
又过了一日,朱英却趁非白昼寝之际,悄悄唤醒我,躬身道:“太子现在真腊,皇上本年龙体抱恙,太子亦会速战持久,能够就此放过真腊,不过要些许进贡,派辖道司驻守真腊后,便回叶榆。太子已派了蒙久赞在泸州做了完整筹办,不知君爷何日解缆?”“甚么完整筹办?”我看了看平时酒红鼻子,现在却满目敞亮警省的朱英,奇特地问道。
朱英垂目以传音入密道:“皇驾恐于不久崩,现宫中禁卫军由洛洛朱紫所掌,幽太子妃、大妃和王子于内宫。太子妃已修书家兄,本日来朝。届时恐各部兵变,是以蒙久赞在泸州迎驾,可本日即位。”我大惊,心想段刚老爷子那样刚烈的男人毕竟要驱逐灭亡吗?我持续问道:“你如何必定我会跟你归去?”朱英跪倒在地,正色道:“我本山中渔樵人,若非太子相救,早已同亲族葬身乱军器海。这九年来跟从君爷身边,君爷聪明机灵,惊世之才,朱英心顺诚服,唯君爷心肠良善已极,即便能抛下相处多年的亲随主子,如何能放下夕颜公主啊?”我凝神谛听,从不知这个一贯醉醺醺的朱英有此等见地,“你家主子选的人公然是万里挑一。”朱英的头垂得更低,“小人不想逼君爷,请君爷包涵。”我回顾看了看,帘内无声。我长叹一声道:“就在这几日吧。”朱英抬开端来,面露忧色,点头隐于花丛。
我惊昂首。原青江又补上了一脚,“你还记得我是你父亲?”统统人皆齐齐跪了下来。原青江声音阴冷至极,“身材违和?孝子,还敢同我玩虚的?”我惊呼出声,挡在原非白的身前,“三爷身有重伤,请王爷息怒。”
非白昼寝醒来,我已含笑为他端上我做的点心。非白先是一愣,然后欣喜非常,“这不是鸡心饼吗?真想不到你还记得如何做。”我笑道:“那还不快尝尝,也不晓得三爷的口味这几年有没有变呢。”非白取了一块放在嘴里咬了一口,一阵冲动,“就是这个味,我和父王……遍请天下良庖,也做不出来。我都觉得这一辈子再也吃不到娘亲的鸡心饼了。”我还让素辉和韦虎也出去,素辉一尝,热泪盈眶,“我娘身后,就再也没有吃过鸡心饼了。木丫头,你返来了就好了。”我的笑容僵了僵,只是冒死往他嘴里塞饼,就像小时候同他打闹普通。偷眼望去,非白虽看我们笑闹着,凤目却了无笑意,心中不由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