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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花西月锦绣4》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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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玉人折杨柳(2)[第1页/共5页]

我想着如何能再到近前去,不想那两个军人却忽地身材一僵,倒地不起,我骇然转头,兰生颀长的身影却如鬼怪而至,两点墨瞳在黑暗中灿若星斗。

我抱着孩子退了三步,“兰生,你要把他弄死了,他可还是个孩子。”月黑风高,一豆油灯随船动摇,时幽时灭,映着兰生狼藉惊惧的眼神,他跌坐在地上,胸膛起伏,汗流满面,目光已然没了任何聚焦,只是翻来覆去地说道:“疯子、疯子。”甚么疯子?我猜疑地看着他,细细哄着那叫重阳的孩子不哭。重阳紧紧抱着我,把脑袋埋在我肩膀,再不敢去看兰生。他的银锁片在我面前晃着,正面腾云苍龙纹样的龙爪之下刻着“紫气东来”四个古体,背面则是莲花图样下浮雕着两排小字:日月同春,三多九如。

我心机百转间,法舟又爆出惊人的哈哈大笑,“真没想到这条船上本来有外族人在,那爷爷我可不客气了。”他转眼便攻向阿谁老者,但是在半道上却猛地转向沿歌。

“三多九如”是常用的祝颂之辞。“三多”者,即“多寿、多福、多子孙”;“九如”者,即“如山、如阜、如冈、如陵、如川之方、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如松柏之茂”,连用九个“如”字,意指九种祯祥之征,称道有德之君恩泽万民,福寿延绵不断。

这一场悲剧史称“汝州惨案”,而三国南北朝局面的剧变,正始于这场惨案。

以这老者的功力,方才要置我们死地,如探囊取物普通,必是看我等乃是无辜流民,放我们一马,现在想是要我们主动分开。我思忖着,便向白叟家一躬到底,竭诚地开口道:“这位白叟家,我等为匪兵所逼,不幸……”不想话未结束,法舟却大喝道:“老头子,你爷爷我被那群操蛋的官军相逼,方才上了你的船,有甚么好吃的好喝的,固然拿出来,不然爷爷我把你的船砸个稀烂。”我的脸皮抽搐着,渐渐转向我阿谁不知死活的难友,低声地喝道:“兄台慎言。”法舟斜睨着我,轻描淡笑地嗤道:“堂堂大老爷们别尽说这些文绉绉的话,俺听不懂,那老头子便更听不懂了。”“那里来的野人。”这时从那老者身后又闪出一个脸孔清秀、气质桀骜的少年,身姿矗立磊落,刚好我还熟谙。我傻在当场,哎!熟人哪!他如何来了?

他微挑嘴角,对我无声而笑,年青而惨白的面庞在微小的油灯下显出一番明丽的俊美来,我却无端打了个激灵,总感觉他这个模样很熟谙。

“仇叔,这类角色,还是让我来处理吧。”阿谁少年,睨着法舟,活动着筋骨,眼看就要向法舟扑去。“且慢,沿歌,”阿谁老者渐渐开口道,“少主让你看着‘木头’,你出来何为?”没有人看清老者的手中一根鱼竿何时甩出,生生挡住了阿谁少年。我那最恶劣、最聪明、最有本性,也是曾最令我头疼的门生――君沿歌。沿歌伸着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在那船底下对着一堆木头,都快霉烂了,想着出来给您白叟家搭个手也好。”我心中冲动起来,莫非、莫非,刚才在拉纤之时看到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乃是段月容和夕颜?

沿歌眼神闪过一丝杀意,嘲笑着接下了法舟一击,口中却懒惰道:“您看,还真来对了。”阿谁仇叔一拧身,早已插到法舟和沿歌中间,左手推开沿歌,右脚踢向法舟下盘,快得不成思议,他冷冷道:“归去看好木头。”沿歌却嘻嘻笑道:“出来撒泡尿不可吗?”阿谁仇叔不睬沿歌,俄然敏捷挡在我的面前,快如闪电地点向我的左肩,幸而有人一把将我拉返来,我昂首却见一个戴着头巾的清俊少年,浑身是水,正对我满面含笑。我心中一喜,刚站起来,大舫上隐现浩繁健旺的黑影。仇叔夹着凌厉的进犯奔向我们,兰生对我使了一个眼色,将我甩了开去。我没站稳,坠入船面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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