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心系着师父的安危[第4页/共4页]
大虎背着师夫刚进院,师母从屋里跑出来驱逐,当她看到老伴脚上裹着的厚厚的还渗着血的纱布时傻眼了,一边掀门帘,一边开端发牢骚:
“我还想问你那,你如何会来这里?”刚子也和大虎一样迷惑。
“刚子哥,大恩不言谢,等把师父的伤治好了,再返来看你,你要保重。”
“您可别见外,大虎的师父就是我的师父,帮这点忙不算甚么,不过,我给您上止血药的时候留意了您的伤口,砍的太深了,我的止血药也只能临时减缓病情,至于伤没伤到筋骨,还是得找个郎中给诊治一下,不然落下残疾就晚了。”
哪知,师父刚拿起砂纸,还没走到柜子跟前,腿一打软就要倒下,他下认识的去扶放在凳子上的东西箱子,成果凳子倒了,箱子里放着的一把斧子掉了出来,不偏不倚,恰好砸在师父的右脚腕上,师父的论述让大虎心疼,看着师父临时没甚么大碍,大虎让师父先睡一觉,本身则跟着刚子哥来到院子里,俩小我聊起了从煤矿分离后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