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看戏[第2页/共2页]

“女人在这里，可叫婢子好找。”来的倒是沉香，不知为何竟满头是汗。

牧言仍旧回到人堆里，却不好都雅剑舞，只偷偷打量娇鸾与罗欢，嘴角藏着笑。

下月初三，那是大半个月以后的事，现下哪看得了那么远？不过既然世子定了这日，想来不会与老太君的局撞了，多数还是老太君的宴席在前头。

归月沉吟不语。

“但是有事？”归月望了望天，仿佛还差一刻才放饭，沉香急着找她是为何？

归月略想了想，大略因冯氏也是驰名头的，是以与师父公然有些交集也未可知，倒是本身多心了。二人又聊了好久，及说到莫二娘子为救归月身亡时，不免都是唏嘘，归月更落了半晌的泪。

归月问得不动声色，手掌却不自发地握成了拳。

归月对“临水冯氏”还是有些印象的，模糊记得是个极超卓的伎官。

若她的感受公然不错，此番来谯国公府，便是来得对了。

除了偶尔还能感遭到那股炽热的目光外，并没有甚么非常。

听归月承诺，沉香只说了句“婢子这就去门口回话”，便一起笑着，仓猝往门口去了。

娇鸾恨得咬牙。

“传闻都是来往的各府公子，多数也是奔着女人来的。”

“怎的要叫姑姑？”归月奇道。

换衣也在此处，不过是隔间里又隔了几间，给如归月、疏烟、缀玉这般人物利用罢了。

是日晚，便有几个女人来这边串门，归月一一记了名字并住处，客气地与世人扳谈。

那冯氏倒真能一一说出。

“哎哟哟，这可不巧了！”

“如何着？我又没说你甚么，你冲我瞪眼睛做甚么？我不过见你来了也有两月了，连一句还没唱出来，忍不住替你可惜，不可么？”罗欢说着，又媚笑起来。

午餐后，归月笑问沉香是否见着了世子爷，沉香当即拱起嘴巴，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肯说话，连孙妈妈都跟着笑起来。

下头一支恰是娇鸾的，与她火伴的叫牧言。

归月点了点头。

《洛神赋》里词句，用在归月身上才算得当――所谓“婉若游龙”，该当是如此罢！

说话的是日前穿青碧衣衫的女子，本日并没安排她上去，是以只穿了平常衣服，在其间候着罢了。传闻娇鸾的戏不教唱了，她当即阴阳怪气起来。

大家均在忙大家的，看着并无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