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第2页/共3页]
沈牡丹拈起一块红豆糕放入口中,香软绵甜,味道很好,看着桌上的红豆糕,牡丹堕入了深思,现在重生一回,跟罗南的婚约消弭是迟早的事情,但是该如何消弭又不伤及沈家的名声,阿焕还要举孝廉的,绝对不能扳连了阿焕。别的消弭婚约后,在沈家的职位就很不妙了,到时她的婚配祖母但是有做主的权力的,毕竟沈家还没有分炊,今后她该如何自保?另有三房的支出非常微薄,靠着爹爹一人必定是不可的,今后需求用银钱的处所另有很多,该如何赚些银钱。
让沈牡丹没有想到的是,她不去见罗南,罗南却来见她了,约莫晌午过后六儿就来通报,说是罗家大爷来了,沈牡丹挥了挥手,“不见,就说我染了风寒,让他归去吧。”她怕本身现在见了他会忍不住本身的气愤和恨意做出甚么没法挽回的事情。
与沈牡丹闲谈了几句,想着早晨还要与老友一起游郦江,他只得起家告别了,走的时候仿佛想到甚么,取下随身照顾的玉佩递给了沈牡丹,笑道:“牡丹,本日是你及笄的日子,这玉佩我随身带了十几年,就送于你做礼品了,但愿你莫要嫌弃才是。”
罗南怔了下,明显没推测牡丹开口会是这句话,仓猝当中扯出一个牵强的来由来,“我想你这几日都未曾去找过我,或许本日会跟月儿在一起的,这才先去找了月儿mm。”他说着伸手想起握住牡丹放在膝上的双手,也不知牡丹成心还是偶然,抬手取了中间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错开了罗南伸过来的双手,罗南并不在乎,收回了手,“牡丹,你谅解了我好不好?”
沈牡丹昂首怔怔的看着院中的一颗桂花树,“没甚么。”又把手中的玉佩丢给了思菊,“找快棉布包起来放在箱底吧。”待今后找到机遇卖了就是了。
沈牡丹不说话,悄悄的点了点头,现在她没有证据证明罗南跟姚月厮混在一起,以是只凭着南罗一早去了姚月家中明显是不能定下两人的□的。
沈牡丹看中手中上好的玉佩,喃喃细语,“都说男人钟爱的不过是美人皮,果然如此吗……”
沈牡丹回房取下头上带的帷帽,脱下身上的葛麻粗布长褥,暴露被棉布一层层包裹起来的身材,她一圈圈的把缠在身上的棉布解开,饱满的胸,细细的腰透暴露来,微凉的风让她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伸手抚了抚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从木质屏风上取下贴身衣物,姜黄色织锦银线上衣和海棠红下裙一一穿上,又对着铜镜清算了下略微有些混乱的发鬓,这才看向打扮台的玉肌膏扬起一抹浅笑,内心想着,月儿啊,宿世你给我的伤害,此次我也会让你尝尝这类滋味如何。
卫朝民风开放,未婚女子也是能够出门走动的,与男人说话也无甚么,更不消说还是有婚约的两小我,以是牡丹跟罗南每日的约见在思菊眼中是在平常不过了。
沈牡丹摇了点头,“不去。”她现在底子没心机去见罗南,待她想到一个公道退婚的来由的时候再见也不迟。
看着面前穿戴一身绣着金边的青色绸衣,显得风采翩翩的男人,沈牡丹脑海中又呈现本身倒在血泊中这男人脸上的不耐以及冷酷,另有阿焕被人生生打断了双腿在阴暗的巷子里活活被冻死的画面,她只觉有一股子血腥味直直的往喉咙涌去,死死的攥紧了拳头这才压下了喉间的血腥味。
罗南的聘请又让沈牡丹想起宿世的时候了,她带着眉角的伤跟着姚月和罗南一起去游了郦江,上了船以后她畏手畏脚的模样受尽了罗南几位老友的欺侮,也让罗南丢进了脸面,以后罗南对她更无好色彩了。并且她为了跟罗南一起游郦江,错过了沈家每月的家宴,也让祖母对她更加的不喜。想到家宴,沈牡丹俄然道:“思菊,重新帮我梳头吧,把额前的发全数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