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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缓缓,他凭栏而立,正饮下一口酒,忽而闻声一点叮当的环佩之声,转头,却见灯笼温和的光里,一个女子独自走过来,润色精美的面庞衬着华丽的服饰,贵气不凡。
天子晓得他与京中的几位侯门贵胄较好,高乡侯此人,品德亦尚可。他也未几言,道,“去吧,只是不成多喝酒。”
窦芸忽而愣住,抬眼看他。
鲤城侯却似早有预感,身形敏捷一闪。窦芸只觉腕上一麻,未几,已被他制住。
窦芸脑筋“嗡”一声,呆呆看着他,俄然,目中凶光一闪,朝鲤城侯扑畴昔。
“那是侯女沉不住气,多此一举,又去找了那赵弧而至。”鲤城侯不紧不慢,打断她的话,“我早说过,不成操之过急,急则误事,侯女不听,擅作主张,坏了事,却来怨我?”
“可巧碰到,问候问候怀恩侯罢了。”鲤城侯道,说着,望望远处,饶有兴味,“高乡侯府中的伎乐很有盛名,待我引殿下抚玩。”说罢,带刘珣往热烈之处而去。
“开口!”窦芸顿时愤怒,打断,“这都是你的主张!都是你教我做的!我……我要奉告陛下,此事前后都是你在主使!”
“殿下迟了。”他莞尔。
“我劝过侯女谨慎,”鲤城侯道,“申平虽肯卖力,死无对证,但行事还须全面些。可侯女做到几分?若非申平拿到财帛之不收好,留了把柄,廷尉怎会清查而来……”
“只要还未事发,统统都来得及,全由侯女。”鲤城侯声音柔嫩,说罢,对着一礼,回身而去。
窦芸面色一白。
徽妍在一旁看着,晓得天子实在还想多留他一会。但天子对这个弟弟一贯宽和谨慎,他想做甚么,天子并未几加干与。
鲤城侯却神采如常,将她松开,扶着她站稳。
“宫中有些事。”刘珣道,说罢,往水榭里瞅了瞅,“君侯方才在与怀恩侯女说话?”
“兄长,”他对天子道,“本日高乡侯生辰,家中置宴,请了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