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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过誉。”她道。

“月末便可再去。”李绩马上答道，“不过，此番去西域，鄙人筹算让吾都领队。”

“也死了。”

天子不让步：“徽妍说了，过些日子就返来。现在也未过几日，你二人便不乖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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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缪目光一闪，明白过来。

天子看着他们，浅笑，“徽妍不在亦无妨，本日与母舅一道寝息如何？”

徽妍在心中理了理干系，仍不解，“如此说来，李君母亲当是匈奴人，怎会去了蒲类？”

徽妍一哂，不由笑起来，“本来如此。”

这些都不是奥妙，李绩故意探听，很轻易探听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