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尸骨未寒[第2页/共3页]
周昌明抓着我头发,把我往稻田里拖,我大声呼救,只换来两声狗叫,他捂着我嘴巴把我压在稻田里,稻叶割在我脸上特别疼。
他说得有鼻子有眼,我百口莫辩,最后统统人都以为是我不学好,我轻贱,不要脸。
村庄里很多去煤矿事情的劳力,出不测死了家里人都是如许,只要闹一闹,补偿款就哗啦啦的下来了。
我想畴昔死,往河里一跳,一了百了。可当我跳进河里,冰冷的水把我拍醒,我踩着鹅卵石吓得瑟瑟颤栗,颤抖着爬登陆抱着膝盖哭。
那段时候,我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如果杀人不犯法,我绝对把她剁成肉酱扔茅坑里喂蛆。
我悄悄发誓,必然要让这对狗男女支出代价。
我吓傻了,踹了周昌明一脚,他一动不动,我觉得本身杀人了,镇静地捡起衣服穿好连滚带爬跑回家,心想着接下来该如何办?周昌明死了,我是不是要下狱?想着结果我就哭了,但我不悔怨动手。
可终究,我被两人结合起来打得半死,周昌明举着菜刀威胁我不准胡说,不然他就把我剁碎了喂狗。
我怒红了双眼,瞪着面前的狗男女,挥刀乱砍。脑筋里只想着,我要他们去死!
我恨透了张秀春,恨透了周昌明,恨透了周琪,我恨透了这个不公允的天下,也恨透了我死去的爸妈留我一小我在人间刻苦。
2008年,我中考完那天,家里带信来讲我爸爸死了。煤矿瓦斯爆炸,他没逃出来。
第二天一早,我再也坐不住,筹办去镇上投案自首,但我刚走削发门,周昌明带着村干部到我家,说我昨晚潜进小卖部偷钱被他抓住,还拿石头砸他脑袋逃窜。
她却扔给我一巴掌:“你懂甚么,人都死了再没钱,你吃甚么?”
周昌明一昂首,脑门上流出一股血,顺着脸颊往下,他扬起手来要揍我,我当机立断又给了他一石头,他大呼一声,瞪着我,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倒了下去。
张秀春大要上说等我成年了再说,但等周昌明走了过后,她把我拖进厕所里喂蚊子,用新奇的藤条抽我,骂我小娼妇,贱人,小小年纪就学勾男人。
我说完,张秀春一巴掌扇下来,“你又去偷钱?老子如何教诲你的!”
等我复苏过来时,他脱光了我的衣服,起家急吼吼地脱裤子,我闻声皮带扣的声音,在月光下瞥见他狰狞的笑,然后扑下来。
那种滋味太难受了,我不断地挠身上,指甲抠出血来,周琪哈哈大笑,把我衣服都扔河里,说今后见我一次打我一次。
“死丫头!就晓得你不诚恳!老子弄死你!”
我奉告本身,只要死不掉就好。
玉米坡下是条小河,她们把箩筐和柴火都扔进河里,我赶紧跑下河去捡箩筐,但已经被水冲走了。我气不过,冲上去和她实际,她却叫人把我拖到水里,把我脑袋摁在水里,我不断地扑腾,耳边是嗡嗡的水声,我觉得本身快死了。
我不断今后缩,后背被稻禾割破,部下摸到一块硬邦邦的东西。
周琪一脚踩在我身上,“狗杂种竟然诬告我爸爸强奸你!害我爸妈吵架,这账如何跟你算?”
她和周昌明一唱一和,诬告我惯偷,我实在是没体例了,撩起家上的陈迹给大师看,周昌明却说我被他抓住后勾引他,说只要他给我钱,我就陪他睡觉。
这一年,我十六岁。
我的人生早已一片暗淡。
有一次周昌明和她偷腥完来敲我寝室的门,他问张秀春,“这丫头迟早都是要给人睡的,不如先给我尝尝!”
周昌明装好人说,“你还是孩子,只要你承认弊端,这事儿叔叔不跟你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