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弃军保帅[第1页/共2页]
“九弟,你当真如此恨我……”
曦泽站在窗边,估摸着机会已到,对站在身后的夏晚枫道:“齐王府堆栈失火,齐王这会子必然是在为钱忧愁,户部必然有人在。但是,为了谨慎起见,你还是带领部下便装出行,假装路过,不要过分大张旗鼓,留足证据后再行事。本王已经命守星带人埋伏在巷子口,一旦接到你传出的信号便立即脱手。”
“够了!”晋帝厉声喝止,“此事自有定论,尔等不必再争!不管谁是真凶,朕都决不轻饶!来人,将齐王押下去,查封齐王府,着刑部严审齐王府世人!”
四月月朔这天早晨,齐王府堆栈“无端”失火,齐王手忙脚乱命人救火,但最后堆栈还是被烧得只剩下一堆土灰。
用时将近一个月,晋帝终究对齐王做出了最后的讯断:剥夺齐王统统职务与爵位,放逐闵州。
齐王闻言嘲笑:“你不消在这里假惺惺的做好人!我王府的堆栈都被烧成了一堆灰,另有甚么可查的?”
齐王顿了顿,他收起绝望的笑容,对晋帝重重的叩首,神采极其凝重:“父皇,这谗谄恭王、结党营私、觊觎国库的罪名儿臣愿认,也情愿接管惩办,但赵王之事与儿臣没有半分干系,父皇圣明,定然不会有失公允!”
齐王一党因齐王失势贬的贬,罚的罚,因而一些高位官职特别是工部的数个官职就被空了出来,看似安静的晋国朝堂因为人事的变更再次暗潮涌动,众王都盯着工部的肥缺,试图安插进本身的翅膀。但是这掌管人事变更大权的吏部尚书傅井川倒是个绝对的“中立派”,在他油盐不进、公道不阿的风格下,众王的“试图”纷繁以失利告终。
夏晚枫领命拜别,很快就在福永苑将正在暗害如何贪污国库的齐王等人逮个正着。
至此,赵王一案终成悬案,令人费解的是,晋帝没有再做过量的究查。
曦泽回身面对齐王,不冷不热道:“毁尸灭迹也不消做得这么完整吧?”
“我的堆栈为甚么会失火你不是应当最清楚吗?”齐王眼中闪现出一道凌厉的恨意,“赵王之事究竟是何人所为,只要看看谁是这此中最大的受益者不就一清二楚了吗?你的神医既然能够解毒,莫非他就不能制出此毒吗?”
齐王转头望向身后的众臣,搜索了半晌都没有寻到严从文。
齐王闻讯仰天大笑,那笑声中带着多少自嘲,苦楚而绝望:“严从文死了?严从文死了!那人真狠,这么快就弃车保帅!父皇,儿臣也很想晓得谁才是骑射之事的共犯,但是现在独一能够指证此人的严从文已经死了,再也不会有人能够站在这金銮殿上为儿臣指出这幕后凶手!”
大内缧绁内,齐王对助废太子谋逆、谗谄恭王、结党营私、觊觎国库等罪名招认不讳,唯独对殛毙赵王一事抵死不认,刑部查封齐王府、严审齐王府高低,并没有获得无益的证据证明齐王牵涉赵王一案。
晋帝闻言沉默了,很久才道:“曦泽,赵王一案由你总理,此事你如何看?”
但是,当晋帝怒不成遏的诘责他是否牵涉赵王一案时,却立即跪地大喊冤枉:“父皇明鉴,儿臣固然妒忌恭王军功,却与赵王没有任何过节,他是儿臣之兄,儿臣就是再鬼迷心窍也断断做不出残杀亲手足之事,儿臣做下的错事儿臣愿认罪改过,但是,如果有人借机落井下石、乱扣罪名,儿臣纵死亦是死不瞑目,求父皇明鉴,赵王一案与儿臣没有半分干系!”
次日,曦泽收到密报:齐王集结众亲信在朱雀大街冷巷深处的福永苑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