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李桓[第3页/共3页]
仁武三年,春,青阳镇李府。
“陆教习身为我李府的武修教习,若受外人欺辱,我定然必要体味。”李桓快步走到两人身前,右手抚于胸前,躬身行了一礼,然后答道。
“此事自是晓得。”李桓应道。
“哎哟喂……我的大少爷,你是不晓得,明天二老爷听到了我跟你说话无礼,把我狠狠数落了一顿,如果再让他听到我这么跟你说话,还不得把我调到溪边浣衣去。”关上了房门,小绯儿悄悄拍了拍胸脯,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对着李桓娇声说道。
“此事我已记下了,确是廖侯做得有些过了。”李桓听完宁伯的报告,不由狠狠地攥了一下拳头。
“得,难怪前人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们还是从速洗漱吧,不然宁伯估计就要让老陆给我加练了。”李桓被突如其来的媚眼电得虎躯一震,摇了点头苦笑了一下,赶紧高举白旗乖乖投降。
李桓正一旁看着两人,不美意义地摸了摸后脑勺,说道:“陆教习,快开端讲课吧,你们这么夸我,我会脸红的。”
练武场内,两其中年男人相对而立,悄悄地站在点兵台上。
宁伯悄悄地点了点,道:“便是烈阳那歹人,他的正房夫人便是廖侯之女,廖原之姊,在随夫赴疆之时染疾而亡。自那今后,廖侯府高低便四周刁难挑衅我李府之人,而陆教习便是在一次争斗当中偶然伤及那廖原,才被廖侯府供奉所伤。此事却也仅是我府与廖侯府的贩子之争,朝堂之上更是明枪暗箭。当时老府君年龄已高,偶然与廖侯过量争论,便才告隐青阳。即便如此,当初先皇欲加授封地之时,廖侯亦横加禁止。”
“此事却与老府君有关,陆教习不便细说,便由宁伯我讲与你听。”宁伯用手悄悄捋了捋刚蓄出来的短须,神采变得有些严厉,道:“当年安阳武侯烈昭私吞军饷为老府君揭露,终究被拔除爵位,擒于皇极门外枭首,此事你应当晓得。”
听到宁伯的话,李桓思考了半晌,心不由得一颤,沉声问道:“但是那烈阳狗贼?”
陆教习听了二人的对话,确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道:“本是可爱之事,宁兄您为何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