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2页/共3页]
可他仿佛不筹算就这般放开她,炽热的嘴唇又向着她的耳畔吻去。刘意映的耳畔极其敏感,上回洞房的时候,司马珩一亲她的耳朵,她便感觉浑身都在痒,痒得让人没法忍耐。
“那驸马等我梳好头,我们一起畴昔给韩夫人存候吧?”刘意映笑着说道。
见刘意映不再抵挡,司马珩便开端剥起她衣裳来,这时他倒手脚敏捷,一点都不像醉酒的人。衣裳一解开,刘意映乌黑柔滑的肌肤便露了出来,他眼中光芒一闪,唇便狠狠印了上去。
“他起家了?”刘意映一怔。
刘意映俄然想起昨晚与司马珩缠绵时,他在本身身子上留了很多印记。她脸一阵发热,从速用手按住本身的衣带,说道:“冬雪,我本日想本身沐浴,你在内里候着便是。”
刘意映将本身的身子从上到下揉了又揉,搓了又搓,感觉本身洁净了,这才起了身,抹干身子,换上洁净的衣裳,出了门来。
刘意映轻声应道:“驸马还未醒,怕吵着他了。”
冬雪见刘意映出来的时候,已经穿上了衫裙,微微有些不测。顿了半晌,她便从速上前扶住刘意映,轻声笑道:“公主,为何不叫奴婢进屋来奉侍你穿衣呀?”
她悄悄把他搂在本身腰上的手扒拉了下来,然后悄悄抬起家,腹部一用力,便感受有湿滑的液体从本身身材里流出。这是昨夜两人缠绵之时,他留下的。
她皱了皱眉,伸手拿起枕边的绢子将身材擦洁净,这才抓起被揉皱了扔在床尾的衣裳套在身上,起了床。
就在刘意映感受喘不上气将近晕畴昔的时候,他终究放开了她。新奇氛围一下便涌了出去,她伸开嘴,贪婪地呼吸着。
次日一早,刘意映便被门前梧桐树上的一阵喧闹的鸟鸣声吵醒。许是宿醉之故,刘意映感觉头有些疼,昏昏沉沉地不想睁眼。她悄悄扭动了一下,想要伸展一下身子,却发明本身被人紧紧箍住,转动不得。
感受着他身材传来的阵阵温热,想到昨夜与他在一起的各种缠绵,她的脸一下便烫了起来。她昂首看了看司马珩,只见他双目紧闭,呼吸深长,仍然在熟睡中。
“驸马请讲。”刘意映浅笑道。
刚结束的时候,刘意映的身材还沉浸在极度的欢愉当中,也没重视。渐渐,她回过神来,听着司马珩含混地叫着本身的名字,她一怔。
刘意映转头见司马珩坐在蒲席上,也没起家的意义。她咬了咬唇,然后站起家,走到他面前,笑着说道:“驸马,我们过丞相府去吧。”
“不急。”司马珩抬开端,一脸浅笑地望着她,“公主先坐下吧。”
瞥见刘意映进了门来,司马珩转过身来,浅笑着叫道:“公主。”神采甚为平和天然,仿佛昨晚那对着本身如狼似虎的是另一人。
“是。”冬雪便从速唤了两个侍女去抬热水。
他顿了顿,然后缓缓伸脱手来,拿起她的双手,捧在本身的掌心中,望着她的眼眸中,仿佛有火花在明灭。
冬雪为刘意映梳了个牡丹垂绦髻,显得特别温婉清秀。梳好后,冬雪拿了一面小铜镜从前面照了照,对着刘意映问道:“公主,可还喜好?”
刘意映笑了笑,说道:“我归正无事,便本身穿上了。”她顿了顿,又说道,“冬雪,我们先别回寝居,你就在西次间为我梳头,可好?”
司马珩悄悄勾了勾唇角,说道:“好。”然后站起家将打扮台让了出来。
她忍不住挣扎着大呼起来:“别!别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