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所谓宿命：落幕[第2页/共5页]

“是的，成果，你和我――精确地说，是我――在这一主要根究的成果。只要这东西才气困住我的手脚，让我做不出我想做的事，连提起杀人的心都没有。也只要这玄乎的玩意儿，才气禁止住没法无天的魔主大人，让他落空力量，困守一隅，打着小玩小闹的仗，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苦苦等着某个谁来突破监禁，束缚他，也束缚我。”陆漾渐渐转向龙月，渐渐再转而看着一院子躺下的师门长辈，渐渐笑了一下，再渐渐地伸开嘴，几近说一个字就要停顿一下，仿佛他说的不是一句话，而是一个个毫不相干的单字，“魔主大人，我也是才发明，能不能请你给个弥补？”

只不过，咒语刚念到一半，他的声音就戛但是止，听着完整不像自主停下来的模样，倒像是有外力卡住了他的喉咙，逼迫他消弭了声音。

龙月沉吟不答，宁十九问道:“成果？”

“你这话――”陆漾立即皱起了眉头，他一手抹去嘴角的血污，一手按住要暴走的宁十九，当真打量劈面的龙月，仿佛第一次看清他，“――再说一次？”

是国君所逼，还是龙月所逼，或是某种不成名状的力量所逼，还是……他本身所逼？

公然是那强大而不成抗的宿命吗？

“为了我本身。”龙月大大咧咧地说，“我讨厌你，非常非常讨厌你。本座武功武功都冠绝一时，锋芒无人可挡，但史乘上记录的不过是一代天骄，戋戋几千年，这算得了甚么？特别是和长生不死的你比起来，那我就更不算甚么了。以是只要你死了，死在我手上，那么我就是前无前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豪杰册上第一页，就会是我的名字！”

很远很远的处所，陆家世人又如何样了？还活着吗？

真是想甚么来甚么，高山忽起阴风，本来安好肃杀的小院，蓦地多了中人欲呕的血腥气。

“那你呢，”陆漾攥着宁十九的衣角，本来不想去想的东西，在宁十九冲出去救起他以后，他再不能无动于衷，终究问道，“你为甚么要杀我？为了天下？真界？神女？还是――”

龙月也跟着一呆，但他听懂了陆漾的表示，嗤的一笑，眼底却殊无笑意，只炸出了一抹奇亮的星光:“陆小怪，你这话忒是诛心！”

龙月阴沉着脸，慢慢道:“怪物！”

宁十九看了他一眼，倒是货真价实地叹了口气:“均衡啊均衡，当然不是一种东西……我估摸着，我家的这位这辈子的任务目标是‘爱与恨’。”

宁十九大怒道:“这不就是无私么？！”

但是鲜血，从他指尖缓缓低了下来，一滴，两滴……无穷无尽。

“你――”宁十九冷哼道，“――可真无耻。”

“这是……”龙月微微变了神采，仿佛是想笑，又仿佛在感喟，“爱？！”

天下是否会变成本来熟谙的模样？

没有人答复他，院子里死普通的沉寂。

龙月点头道:“是的，它是界外之物，或者说，就是这个真界的不法则产品――是一种暗中的分泌物。我在幽冥极深处寻觅到它，并能够号令它，我猜，这是真界付与我的才气，它缔造出鬼魇这玩意儿，然后借我的手，一心想要撤除你们。”

龙月眨眨眼，眸子里俄然充满了某种奇特而残暴的色采，他干笑了几声，接着开端畅然大笑，笑声震惊六合:

那俄然冒出的、能摆布陆漾与龙月这两位绝世猛人的狗屁“宿命”是要龙月把仇恨转嫁到蓬莱世人头上，拐弯抹角地逼着他不去与陆漾对拼，而是干掉云棠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