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第4页/共4页]

刚才要不是化成冰水从地下渗走，早就没命了。

只是……有一件事他还是很在乎。他没有尝试过在空间罩内大范围用过闪电，固然方锐的能量已经完整消逝，舒明也再感知不到，但空间内并没有他的尸身。

舒明滞住了，半晌，提出了一个近乎不成能的猜想：“卓骁，你……把方锐杀了？”

“以牙还牙向来是我的风格。”卓骁斜了斜唇角，“不感觉这类偷袭很眼熟么。”

“竟然搞偷袭，这不像你啊。”方锐脸上的惊诧已经消逝，笑着变回了原身。

“如何能够……”舒明难以置信道，“我研讨过你们的气力和能量，能和方锐对抗的，只要戚刃和顾一白两小我。”

卓骁的眉心聚了起来。

校舍里响起惊叫声，几处房间翻开了窗，惊骇地向这边看来。

“林清仪？”卓骁道，“我都把她给忘了。她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