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晨起听钟[第2页/共2页]
“何妨”阮时碧就跟在了季寒蝉身后,身边还是昨夜的黑衣执刀男。
三番五次的思疑,不说有没有按照,都让她感觉有些煞了风景。
“阮公子可要同业?”季寒蝉不去看他防备谨慎的神采,讽刺地问道。
“蜜斯!你去哪儿了?奴婢都担忧死了”果不其然,还没到西房的院口,便见到知书捂着身材瑟瑟颤栗地站那等着。
侍卫不说话,如一根柱子般立着,纹丝不动。
“季三蜜斯”就在季寒蝉沉浸之时,一个熟谙的声音传了过来。
“好早”呢喃一声,便自行穿了衣服,向门外走去,往偏房去一瞧,拾锦那丫头不知何时已经分开了,只剩知书一人还捂着被子睡大觉。
只见一个偌大的钟摆在上面,这里恐怕就是重山的最高之处,一个比丘尼赤脚握着钟椎,肥胖的身子不到大钟的非常之一,猛力冲撞着大钟,一下一下又一下。
“滚蛋”季寒蝉扬开端,唇齿间轻吐,甩开神采便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对门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季寒蝉的身边,见她神采仓促,话里话外都带了丝思疑。
“自是有缘之人”比丘尼几字带过,季寒蝉正考虑着这话的含义,“施主,到了”
“她哪有你手巧啊?”
两人忙进了屋,知书见季寒蝉头发混乱,不由有些责备。
“知书,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有些事要问问拾锦”
果不其然,走到绝顶,是一扇大门,几个固执刀的侍卫守在门口。
“...”两人无言,阮时碧也站在钟前,似也未有在说话的欲望。
季寒蝉转头,看着这个神采淡淡的男人,不由有些火大。
“多谢”季寒蝉朝着阮时碧点点头,回身便走了。
“此次事是阮玉的失误”
三人便跟着季寒蝉,往钟声响起之处赶去。
“你该归去了,有人找你”阮时碧忽的又淡淡开口,声音在寥寂得只剩钟声的山间随风飘零。
“那边不是虎帐吗?”
“我问你,敲钟的在甚么处所”
临走时转头一望,大钟已经离得很远了,仿佛只剩下一个寥寂的身影冷静立着,立在大钟的一侧,暴风下仍纹丝不动。
“施主,何妨先绕过虎帐?难道柳暗花明?”比丘尼带路,季寒蝉跟在身后,二人朝着虎帐中间的一条巷子,往更高处走去。
知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