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差距[第1页/共3页]
顿了顿,又弥补道:“我是说实在年龄。”
叶长青忙着打扫安插,祝长欢忙着跑腿采买。
没睡好,屁股疼,没睡好,屁股疼,没睡好呀屁股疼……
不知过了多久,流觞轻声问道:“师尊,你睡着了么?”
流觞:“……”
酒池兽林,醉生梦死,实足的骄奢淫逸。
“咦?”脑袋中间如何像有条毛茸茸的东西?流觞眨了眨眼,再一看又不见了。
所幸剩下的几间都是天字号房,床很宽,睡两人绰绰不足。
流觞笔挺地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叠置于腹上,睁着眼睛望着帐顶鸳鸯交颈的暗绣斑纹,好像一具死不瞑目标尸身。云舒意倒是非常天然,和常日一样懒懒地伸直着,满身放松,呼吸陡峭。
“长悠,”云舒意一边穿衣,一边叮咛道,“去叫你大师兄起床做饭,吃完了办闲事。”
而云舒意则带着流觞到处闲逛,观了四方风景,赏了漫天朝霞,估摸着饭做好了才又回到堆栈。
此时,除了洛长宁有特权能够坐着发楞,其他几人都在各自忙活。
流觞内心闪过了甚么,但一时没抓住,因而赶紧上前问道:“二师兄,你走路如何如此……?”
梦里,流觞躺在九芒宫的流华池中,一边泡着温泉,一边吃着生果。四周有好多美人围着他跳舞,丝竹声声,水袖飘飘。
大抵是说了不止一遍,流觞都没有闻声,云舒意现在翻过身来,靠近他耳畔,整小我都与他贴到一起,呼出的热气一阵阵拍在他脸上。
而云舒意则徐行走到桌边,从袖中取出几张黄色的纸片撒向空中,纸片被抛出后,不但不落地,反而悬浮在空中,绕着他转圈。
他们云回峰明显很穷,这个峰主却仿佛误觉得本身是修真界第一富。
祝长欢打了个哈欠道:“昨晚没如何睡好。”
小魔君固然还是老童男一个,但魔界向来纵情纵欲,耳濡目染之下,他天然不会甚么都不懂。
流觞想了会儿,不大肯定道:“约莫是……一百二十多岁?”
流觞脸上发热,结结巴巴道:“是……是吧,我爸就常常记不住事。”
云舒意手一伸,那些符纸便井然有序地落到他手上,而先前指尖上的伤口早已无声愈合,再看不出半点血迹。
这么一想,春秋差异之类真的底子不是事。
电光火石之间,流觞总算抓住了甚么,如有所悟往叶长青屁股上转了一圈,暴露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又若无其事地分开。
叶长青看了中间的流觞一眼,无法道:“长悠师弟不是在这儿么,您如何非得叫我?”
但想到要回魔界,如何有一点舍不得呢?
叶长青一头雾水地望着师弟的背影,总觉着他方才的笑有些不太纯良,也不知在笑些甚么……真是莫名其妙,不就是屁股疼么。
流觞为此感到前路叵测,躺在床上哀痛地挺尸,听到耳边云舒意的说话声才回过神来,愣愣地问道:“师尊,你刚才说甚么?”
叶长青从隔壁屋钻出来,“师尊,有事?”
梦里歌乐整一宿,流觞醒来时不由满足地感喟。
不一会儿,叶长青也从隔壁屋出来,走路很有些不天然。
一间屋里只要一张床,流觞都做好了睡地上的筹办,没想到云舒意竟大发慈悲地挪开点处所,表示他到床上睡。
流觞再次闭上眼,渐渐沉入梦境。
“实在,年纪相差一点儿也不算甚么大事……”流觞固执地挣扎道,“好多妖修和人修的朋友都差很多,我爸比我妈大近两百……”
流觞的目光一向在自家师尊发间暴露的一截乌黑的颈项流连,闻声叮咛方才恋恋不舍地挪开,灵巧地应了一声,立即从床上蹦下地,缓慢地穿上衣服,窜出门去,叫了孔长生后又去要了热水端给云舒意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