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两只黄鹂鸣翠柳?[第1页/共2页]
堂上还是热烈,但这类被人盯上的感受却如何也没法消弭,竟是让他如坐针毡。再加上这模样闹下去,被娘子晓得了老是不好,因而他找了个借口告别。
刘桑从速抢过酒杯:“我本身来,我本身来。”堂上更是笑得轰然。
艳诗一首首持续下去,固然有好有坏,但众“名流”团团起哄,各花娇笑着半推半就,立时花裳满地,玉肌乱眼。毕竟大师要看的都是美女脱衣,不好的艳诗也要说成好的。
恰好大师又催得紧,只好应着头皮吟道:“两只黄鹂呜翠柳,一行白鹭上彼苍……”
天香珠月娇笑道:“公子尽会玩弄人。”
小公子大力鼓掌:“好,你身边的女人儿起码要脱四件。”
刘桑大是无法,如果是端庄诗会,他肚子里随便抄出一首,绝对的“传世之作”,恰好这里是青楼,大师比的是艳诗,在他的上一世里,再好的艳诗都不成能“传世”,成果他空有一肚子古诗,一首也没法应景。
那位“小公子”并未露面,隔着一道珠帘,在高处作乐,只能听到帘后一群少女的欢声和浪叫,以及他那各种不堪的声音,声音略带稚气,明显年纪不大,倒是放纵得很。
谢斜叫道:“桑兄弟,轮到你了。”
谢斜起哄道:“桑兄弟作的是艳诗么?”
……
本来就是宴客之人,更何况这艳诗作得确切不赖,天然惹得世人鼓掌。有人更是叫道:“好一个‘金茎几点露水悬’,小公子公然是花中熟行。”
“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刘桑从速道,“这两句,说的是两个女孩子在柳树下脱光衣裳虚凰假凤,一个少年躲在假山后一边偷看一边自我处理,终究忍不住射了的故事……”
刘桑大是赞叹,明显说的是男女之间最羞最耻之事,却又到处隐喻,明显隐喻得短长,又让人一听即明,顿时跟那种事情遐想起来,宝和兄啊宝和兄,你平常作诗如果有这等才情,何愁你家县公主看不起你?
其别人倒算了,他身边那位姐姐倒是如何也不肯让他走。青楼当中,客来客往,她天然不晓得这少年是谁,亦不会问,但她必定,这少年绝对还是处男,姐妹们中有个传说,帮雏儿破处,这一全部年初都会交上好运的,以是运气好赶上这类雏,不但不收钱,还要倒贴红包。
大师也未管他,所谓风骚名流,兴至而来,兴尽而去,你宴客,我作客,至于你为何宴客那是你的事,关我屁事,归正又不花我钱。
就在这时,心中忽地生出警悟,仿佛有甚么东西,箭普通射在他的身上。他错愕扭头,却甚么也没有看到,只是那种如芒在背的感受如何也没法消弭,就仿佛有谁在盯着他看。
几句下来,少数几个听不懂的兀自想着此诗何解,大多数已是大声喝采,毕竟在这类处所,大师满脑筋都是那种事儿,一下子就遐想过来。
转了半圈,转到王宝和,这位县附马明显已打好了腹稿,点头晃脑隧道:“芳树吐花红浸雨;入帘飞絮不经风。绿添杏色莺舒柳;粉落脂香雪覆松。瓜入瓮瓶难相弃;藕茎莲丝嚼嫩鲜。斜笋近阶穿石透;小莲抽梢出荷尖。”
那女人作羞要逃,又被大师抓了返来,青楼女子本来就穿得少,这一脱,立时精光,被玉宝和搂在怀中,各式调戏。
小公子淫笑道:“天香女人,大师都说好,你还不脱么?”
固然之前就晓得青楼乃是风花月雪的场合,很多传名之作都是从这类场合传出,却没想到会是这类风景。他却不知,不管是他的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在这类处所,如许的淫诗秽词才是常态,至于偶尔传出几首名垂千古的端庄佳作,那纯属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