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水坠，他泪[第2页/共2页]

波光潋潋的湖边，两人瞬息不见。

她看到那些本来四散环抱的灵雾，自凤离天呈现后，便如同有生命普通，冬眠游走于他脚下周身。

云挽歌再睁眼时，人已进入那雾气蔓绕的水坠空间内。

云挽歌被他那蓦地开释的强大气势吓了一跳。

先是朝天看了一眼，然后又低头看云挽歌。

云挽歌便见，面前本来浓雾覆盖的空间，竟如水墨画淹没在水里，瞬息扭曲抽散，无数的水墨化作点点丝丝的墨色，在她面前伸开一副被毁去又重新描画的庞大画卷。

点头，“并非。而是，千年来，只要你，得了那泪珠，胜利进入了我的意念空间内。”

凤离天将云挽歌胸前的那枚水坠摘了下来，放在手心，低低叹道，“连我都不晓得，这泪珠，从千年滴落，现在竟会流落到你手里。”

如此这般反复她的话，似密切的低喃，恋人的低语。

莫不如说，从第一次在这灵泉边，被人那般‘欺唇轻浮’后，她就模糊有些猜想了。

然后，又抬手环了一圈四周，“这里，便是跟着那棵树，一起衍生的风景。”

萧瑟而孤傲的，只要天灵地宝的空间不见了。

“连你母亲当年，都只是模糊这是个很短长的玩意儿，却不晓得这真正的服从。倒是你，竟然晓得这是个空间，还进得来。”

可她更情愿信赖，她当时地点的环境，那般熟谙感，却不是作假的。

凤离天没有答复她，只是牵着她的手，毫不在乎地穿过那些不管哪般都能让天神九州震惊的天灵地宝当中，一向朝灵雾深处走去。

天人一族几近绝望之时。

轻声道，“那就是我的心魔。”

才像是反应了过来。

凤离天又笑着摇了点头，五指一收。

“那水坠，原是我的泪。”

凤离天还在笑，半晌后，忽而眨了下眼，又眨了下。

却不料。

却只见此人勾唇含笑，似是打趣般。

“不是天意。”

“罢了。”

云挽歌一愣。

玄色的水坠，瞬息便化作一缕晶石般熠熠生辉的齑粉。

云挽歌有些错愕地微微睁大了眼。

凤离天轻笑，这丫头，心智真是沉着得可骇。

云挽歌一怔，“那少女……是我？”

“神君泪，泪成烬。凝珠碧，只见恶花重重开。”

凤离天侧眸，含笑看她，“不是天意？”

笼起秀眉，“可你……如何就知，我便是阿谁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