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开启法眼[第2页/共3页]
不大会儿工夫,马车套好,我爷爷扶着我奶奶,我太爷扶着歆阳子,四小我赶着马车朝陈秃子家赶来。
不过,王草鱼被我太爷叫住,跟我太爷、歆阳子,把供桌上的几个素菜端进屋里,我太爷又拿出一坛老酒,三小我喝上了。
我爷爷这时候也打老槐树那边练习完回家了。我奶奶就问他,练习的时候瞥见陈辉了没有,我爷爷说瞥见了。我奶奶又问,他有啥不一样的处所没有。我爷爷点头,没有,跟平常一模一样。这让我奶奶很费解。
这句算完成了,再看歆阳子,已经是满头大汗,长长叹了一口气今后,上手扶着桌案喘了几口气,很疲累的模样。
等我奶奶把那些物件儿筹办齐备,天气已经擦黑儿了。
这些物件儿因为年代长远,并且开法眼的方术不是我们家的,我奶奶根基上已经记不清当时都筹办了些啥。我奶奶说,仿佛有十几种,除了朱砂羊毫、香烛纸钱、公鸡血、母鸡血之类的,她记得另有青布、铜镜、蝉蜕(知了壳子)、活鱼……等等吧,不美意义,我也忘了,毕竟这方术不是我们家的,我现在就是想把它们弥补完整,也不晓得该给内里补啥,与其给内里胡乱弥补东西乱来人,还不如不补。
时候来不及了,我还没拜神呢,先上传,等我拜完神在来点窜!
吃过饭,歆阳子把开法眼所用的物件儿,列了一个清单,交给了我奶奶。
一回身,掐一个道诀,先给三清牌位躬身,然后跪倒,双手摊开,手心朝上,平放于空中,恭恭敬敬三拜九叩。
香炉前面,放着道家三清牌位,歆阳子双手掐道诀,微闭双眼,青烟环绕下,对着牌位嘴里一通默念。
那几个村民属于被王八精附身的陈辉用武力打晕的,跟鬼神没多大干系,抬到郎中那边扎上几针,也许就能醒过来。
念完,睁眼抬手,拿起桌上的拂尘,从拂尘上拔下两个根长鬃,就着蜡烛烧成灰,扔进桌下盛着活鱼的盆里,这时候,盆内里的活鱼还在水里游着,然后把活公鸡抓过来,用针在鸡冠上扎出血,滴进盆里几滴,公鸡交给我奶奶身边的童男抱住。再抓母鸡,在母鸡翅膀下扎出血,滴进盆里,母鸡交给童女抱住。当然了,两只鸡都是提早捆绑好的,要不然没这么诚恳。
祷文念完,深吸一口气,在笔尖上悄悄一吁,念一声,三清来临。
路上,我奶奶也问我太爷,为啥不让把青布揭下。我太爷还是没答复。
起家后,再次掐上道诀,闭上眼睛,对着牌位静思半晌,嘴里深呼慢出,吐纳几下。
我太爷看了他一眼,“去把马车套上吧。”
那些物件儿内里最难找的,你们晓得是啥吗?竟然是那条活鱼,在三王庄的时候,最不稀缺的就是鱼,现在可好,找条鱼可作了难,还是我太爷让王草鱼的儿子王实诚,赶驴子车来回跑了十几里地才找来的。这让我太爷跟王草鱼老哥俩坐一块儿,相互看着,好一阵感慨,两小我黄河边儿上捞了一辈子的鱼,临了儿可好,找条鱼得赶驴子车跑上十几里地,真他妈应了那句话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运气多舛、人间无常……
之前做的那些,我奶奶都没啥感受,笔尖点在眉心今后,据我奶奶说,她感受那一刻本身的两条眉毛像着火了似的,刹时有股烧燎感,眼睛也像给烟熏了似的,说不上疼,就是那种涩涩辛辣感,很想堕泪。不过,这都是一刹时的事,开法眼没这么痛苦。
停了一会儿,我爷爷扶着我奶奶从里屋走了出来。我爷爷问我太爷,“爹,枝儿眼上的这块布,啥时候能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