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大年初一皇帝急召[第2页/共3页]

朱佑樘道：“昨日，朵儿拿了一幅行书来给朕看。”朱佑樘慢悠悠地念叨：“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墨客万户侯。这诗词，是李贺所作的，是不是？”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微臣怕……但是再难再怕，有些事总该有人去做，总该有人去死，微臣鄙人，愿为陛下分忧。”

朱佑樘摇摇手，制止他们的辩白，随即苦笑道：“你们误了大事了，实在这事儿也怪朕没有和你们说清楚，若只是普通的乱党刺杀千户、行刺镇守寺人和东厂档头倒也罢了。朕现在奉告你们吧，这些乱党与明教余孽有关。”

朱佑樘的塌下则是朱厚照和朵朵二人，二人见了柳乘风出去，抬眼看了柳乘风一眼，固然没有说话，但是柳乘风仿佛有一种令民气安的气质，他的呈现让这一对天潢贵胄竟是放心下来。

柳乘风颌首点头，快步出来，只见坤宁宫里，朱佑樘躺在榻上，镇静后亲身拿着药勺子给朱佑樘喂药，朱佑樘的气色还算好，起码比柳乘风所预感的要好一些。

这时候，莫说是牟斌，就是平静自如的萧敬也是暴露骇然之色。更首要的是，此前他的东厂一点风声都没有刺探到，反而是宫中先得知此事，这不是恰好彰显了东厂的无能？

朱佑樘道：“虽是拾人牙慧，但是这诗也代表了你的志向，朕不吝凌烟阁，也不鄙吝万户侯，朕要的是收取关山的带钩大丈夫，你有这个志向，很好！”

不得不说，有了爵位，起码制止了被人称呼百户的难堪，特别是在这宫中，连尚书侍郎都比狗多的处所。

说罢，镇静后站起来，朝朵朵和朱厚照招手道：“走，随母后出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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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乘风终究明白，朱佑樘的急火攻心，一是忧愁北通州那边，二是对萧敬和牟斌的坦白产生了怒意。再加上年关的时候事儿多，这一怒便晕倒了。

柳乘风到了榻前，不知是不是该坐在榻上，踌躇了一下，还是一屁股坐在榻沿，实在见朱佑樘好转，他就放宽了心，表情败坏下来，就规复了本来的赋性。

他一叫柳爱卿，柳乘风就不由颤抖抖，平时都是柳乘风柳乘风地叫，除非出了事才会想到爱卿二字。柳乘风内心虽是不甘心，还是点点头道：“陛下有甚么叮咛？”

朱佑樘沉吟半晌，向牟斌和萧敬道：“你们说，谁能够去清算残局？”

朱佑樘的神采已经规复了一些红润，大笑道：“如此，朕能够无忧了。”

或许是里头已经听到了柳乘风的动静，还不等柳乘风把话说出来，便有个小寺人出来，朝柳乘风点点头，随即道：“丰城伯，陛下请伯爷出来说话。”

朱佑樘仿佛也感遭到了非常，看了牟斌一眼，淡淡道：“如何牟爱卿不说话？”

萧敬和牟斌一齐道：“陛下息怒，微臣（奴婢）是想让陛下过好这个……”

柳乘风想了想，道：“如果大张旗鼓，不免打草惊蛇，最紧急的还是把东厂和北镇府司那边先稳下来，亲军和东厂稳住，才气够产生威慑。”

朱佑樘叹了口气，目光随即落在柳乘风的身上，对柳乘风道：“柳爱卿……”

萧敬想了想，道：“东厂档头张茹，行事雷厉流行，夺目强干，能够就任北通州东厂档头。”

柳乘流行了礼，朗声道：“微臣柳乘风见过陛下。”

不管如何，不管是朱厚照还是朵朵，柳乘风在他们的心目中或答应恶，又或答应敬，但是不管任何事都难不倒柳乘风，特别是对于朱厚照，此时对柳乘风已有了几分倚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