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谋杀亲夫[第2页/共3页]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柳乘风算是临时工扶了正,成了温家正儿八经的姑爷,阖府高低畴前对他不恭敬的人,此时都不敢违逆。
温晨若听柳乘风反问,眼睛都冒出火来,恶狠狠隧道:“你叫我在屋檐下端着铜盆儿站着。”
温正的神采逐步变得和缓了一些,端起茶盏来悠然喝了一口茶水,才道:“有一个姓柳的,传闻非常精干,叫柳乘风,是明净人家出身,叫他顶替内西城的空缺吧。不过你去历经司疏浚的时候,不要说是我保举的,就说是你的远方亲戚。”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互挖苦,令坐在塌沿上的温晨光不由笑起来,道:“好啦,好啦,一家子人像是仇敌一样,晨若,你姐夫待会儿另有事做,你过来陪姐姐刺绣。”
说了一会儿话,柳乘风搀着温晨光归去安息。
只是……都雅……还罢了……
老太太稳坐在榻上不动,但是一双浑浊的眼眸却有一种洞察民气的锋利,漫不经心肠扫视了温正一眼,才淡淡道:“你是如何想的,老身会不晓得?你是怕这孙婿丢了你的人,哼,真是混账东西!你也不想一想,老身也是小户人家出身,嫁给了你爹才有了你,你嫌弃乘风,为甚么不连老身一起嫌弃上?这件事要快,过几日我还要问你。好端端的一个半子整日养在家里才是丢人现眼。再者说,老身看他本心不算坏,对晨光也不差,有学问,懂医术,哪一样够不着做个锦衣校尉、天子亲军了?”
温晨若的小胸脯已经狠恶起伏了,明显气得不轻,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双手攥成拳头,火冒三丈隧道:“我还当是为了姐姐治病,本来是你玩弄我,狗贼,纳命来!”
与北镇府司分歧,南镇府司的校尉并未几,不过这门口耸峙的石狮,倒是瞋目狰狞,让统统人更加畏敬几分。
温正这批示佥事几近相称于南镇府司的头子,南镇府司三房校尉都以他马首是瞻。等他的肩舆到了的时候,站在门口陪着锦春刀的校尉不由挺起了胸膛,待温正下轿的时候,校尉一齐道:“大人好。”
这类感受,谈不上太好,也说不上坏,柳乘风并不想在温家一向借居下去,倒不是说他有甚么傲骨,只是不喜好这么多端方的束缚。
温正唯唯诺诺地出去,走出老太太的居室时,神采顷刻变得乌青起来,刚好一个仆人正与丫头在屋檐下低头说着话,温正大喝道:“老夫养着你们,是让你们在这儿偷腥的吗?”
温正咳嗽一声,道:“母亲,这件事前缓缓再说,毕竟晨光的病体初愈,总要有小我在身边照顾,再者说了,他是墨客,刑狱的事一定能做得来,我再想想体例就是。”
“这书白痴,让他在千户所里自生自灭好了,等将来吃了苦头,迟早会知难而退。”温正内心如许想着,又将那份文书捡起来,扯开了封泥,慢悠悠地翻阅起来。
经温晨若提示,柳乘风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哦,本来是这个事,我只是感觉晨若端着铜盆的模样很都雅罢了。”
柳乘风对这丫头早有防备,温晨若身形一动,他就已经后退了,赶紧大呼道:“不好了,二蜜斯行刺亲夫了。”
老太君淡淡一笑道:“晨光的病既然好了,老身也算是放心了,只是这孙婿今后以后毕竟也算是温家的人了,现在又是革了功名,总不能还叫他归去摆字滩吧?你是他的岳丈,倒不如随便在镇府司里给他安排一个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