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火烧城西[第2页/共3页]
“教谕大人,教谕大人?”
标兵来报:“南人出城了,有民夫,另有兵士。”
“阿克济阿病倒在床,鄂尔泰愿代他出战!”
随即他唤来阿克济阿。
“烧不洁净别返来!”
话音落地却并没有人回声过来,鳌拜这才想起,阿克济阿那日淋雨受了风寒。
鳌拜连续三天仅是骚扰性的对高阳城停止了摸干脆的进犯,两边看似变得胶着不下。暗里里鳌拜没闲着,派出汉军旗在高阳县周遭几十里范围内大肆搜掠财物、人丁、牲口。但几路搜掠的步队回营后带来的动静都让他阵阵气短。汉军旗所过村落仿佛已经先一步被人劫夺一空,财物人丁寥寥无几,牲口连毛都没见着半根。
那皂隶见教谕有了反应焦心的叨教:“要不要开城策应民壮?”
鲁之藩面前一片恍惚,抬手往脸上一抹,甩出一把泪水、雨水,冲动的声音都在颤抖:“天意,这是天意啊!天不亡我高阳!天佑我大明!”难怪鲁之藩如此冲动,前人讲究天人感到,现在早就过了小雪的骨气,老天迟迟不下雪,恰幸亏这个节骨眼上竟然变态的下起了瓢泼大雨,如何能教人不以为是老天在帮着高阳,帮着大明!
城下的暗中深处,暴雨滂湃中的阿克济阿眼中充满了不甘与恼火,腹部又在模糊作痛,他风俗性的捂住了腹部,试图减缓一下,但毕竟是入了冬,雨水冰冷彻骨,伤口在刺激下竟比以往更加的疼痛难忍。
当鲁之藩得知周瑾派民壮出城被转刹时击溃丧失惨痛后,肉痛不已,这都是他的命根子,连日来费了多大劲才练好了这民壮,周瑾这厮说弄没就弄没了,将来让他拿甚么守高阳?连连责问周瑾为何行事如此莽撞。李信拦着撸胳膊挽袖子筹办冲上去的鲁之藩,“典史大人沉着,事已至此还是想想该如何应对,木料付之一炬,鞑子还在城下虎视眈眈。”
末端还弥补一句。
“不必烦恼,老天帮的了南人一时,帮不了他们一世,来日晴和,持续烧光他们。”随即又一脸体贴的道:“从速去换身干爽衣服免得着凉!”
此人恰是教谕周瑾,阿克济阿放火时他正幸亏西城巡查,火光冲天而起,代价上万两的木料眼看就得被燃烧的一干二净,局势告急,他便令驻防西城的新募民壮出城击敌然后救火。在周瑾看来,鞑子人数未几,己方有着人数和天时上的上风,这些民壮携白日胜利之威即便难以取胜,赶跑他们当是绰绰不足。谁知眨眼的工夫就让人家给打的崩溃崩溃,七零八落。
三列横队中开端有人接二连三中箭倒地,与此同时火枪开仗,何如阿克济阿世人马速太快,射中者寥寥。百十轻骑如暴风普通卷过,在三列横队的右翼快速划了一道弧线,因而第三轮骑弓齐射以极近的间隔射入横队当中,齐射结束战马加快绕至横队火线又开端了第四轮,第五轮齐射。
两害相权取其轻,事到现在只要如此才是上策,在场诸人弃取之间也只要孙承宗有如此定夺。孙承宗毕竟上了年事,李信和鲁之藩好说歹说才将他劝下了城,着人护送其回家。李信盯着愈烧愈旺的火势,情感也跌落到谷底,此次惨败让他完整看清了清军的真正气力,不管兵员本质或是战术素养和鞑子比起来差异不是一点半点,看来今后该当尽量制止与鞑子正面野战。同时,他也明白第一次击溃鞑子游骑,胜利的是多么幸运。忽觉脑门一片冰冷,抬手摸去竟是一大片水迹,随之脸上又是一凉,顿时心中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