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枕头上的旱烟味[第1页/共3页]
娘舅说,那鸭子挺补的,吃了准能要上大胖小子。
这玩意两只脚掌没有蹼,倒是有点像是大鸡爪,它的鸭头上长着一个庞大的大疙瘩,跟鹅有点类似,一双圆咕噜的眼睛披发着绿色的凶光,跃跃欲试,想要进犯我。
但现在这是如何回事呢?我明天非清算这骚娘们不成,真是武松不发威,弓足不知打虎的铁拳有多硬。
我说,这事可不能胡说,就是一朋友罢了。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了,在楼道里,就闻到让人恶心的中药、甲鱼味。翻开门,我模糊听到寝室里有欢笑声,妈的,王玲这娘们把男人领进了家门?
王玲在一旁忙说,娘舅别听他瞎扯,我们是顺其天然,能要上就生,要不上也是没辙。
莫非老子那一夜棺材白睡了,李仙姑底子就是个神棍!
李仙姑说柳絮是勾走我灵魂的鬼,而王玲又神奥秘秘,品德时好时坏,这两个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明天孙瞎子的呈现,更让我觉的王玲这女人也不简朴啊。
娘舅说,早些年打过交道。你别看她老,实在也就五十岁出头吧。前次的事情,你们没少费事她,下次去了,多给点钱,李仙姑现在还情愿接活不轻易啊。
我心中一片疑云,王玲这个娘舅本来就来源不明,她的出身都是孙瞎子的一面之词,天晓得这个娘舅到底是真是假,一向到现在我都不晓得她娘舅的全名,只听李仙姑提了一嘴,叫孙瞎子。
我想起王玲走出寝室的时候,她在整剃头丝,难不成瞎子底子就不是她的娘舅,而是她的恋人、野男人?又或者他们在同谋制定一个诡计,想关键死我?
早晨睡觉的时候,我本来想跟王玲提柳絮找我的事,又怕吓着她,也就没再提。王玲背着身子,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样。
我挑了挑眉说,科长,你牛,还真让你猜对了,我昨儿个就是去王家岭找大仙给去倒霉了。
我说你没事吧,至于这么严峻吗?你小子不会是把人家女人肚子搞大了吧!老姚见我神采不对劲,惊奇问道。
我比来不太顺,内心烦躁,没甚么胃口,喝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王玲赶紧插嘴说,那天然是看在娘舅的面子上。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走进洗手间,点了根卷烟,尽力让本身安静下来。我现在很乱,整天活在猜忌、发急当中,精力将近崩溃、分裂了。
娘舅仿佛对甲鱼汤很感兴趣,他和王玲两人吃的津津有味,而我嘴里平平有趣,鱼肉如嚼蜡,汤如白水,没半点滋味。
我心中一紧,问老姚,那女的是不是白白净净,挺高的,鹅蛋脸?
孙瞎子早晨要值夜班,吃完饭就走了,我问王玲娘舅在哪上班,她没说,只是让我别多问。
哎,我是如何了?比来老是疑神疑鬼的,想来也是王玲结婚那几日的表示在我内心留下暗影了。
我现在肝火攻心,往厨房走去,筹办捞把菜刀,劈了这对狗男女。
“笨伯,哪有效菜刀削生果的,你去陪娘舅谈天吧,我给你们盛汤。”王玲白了我一眼,把我推出了厨房。
妈的,莫非该死的瞎子是躺在老子的枕头上跟王玲谈天,那他们之间的干系也太不平常了。
我刚想说,柳絮都死了三年,我躲她还来不及呢,话刚要说出口,我闻到了一种奇特的味道。
说是鸭子吧,也不满是,它的嘴更尖一些,内里长满了密密麻麻如小倒钩一样的牙齿,我暗自心惊,方才这一下要偏半寸,我就直接进宫了。
我捞起菜刀,先劈了屋子里那对狗男女,转头再来清算这扁毛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