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革掉功名[第1页/共4页]

岳肃点头，然后道：“统统男丁全数到大堂外站成一行。”

“公堂之上，除了身有功名以外，不管有理没理，都要给本官跪下，你们这些站着的，想必都有功名在身了。”岳肃冷冷地看着武家没跪之人，俄然厉声喝道：“你们可晓得大堂之上冒充有功名者是何罪名！”

武斌忍着疼，昂首答道：“当初我已经发话将这二人逐出府去，但没有公开宣布，猜想是账房并不知情，让此二人冒领了两个月的月钱。我确切是有两个月没有见到这二人，还望大人明察。”

“大人，实不相瞒，老朽做账房多年，府中很多人的笔体都能仿照出来，大人如果不信，老朽能够演示。”账房必定地说道。

“照你这么说，这二人现在那边，是无人晓得了？”岳肃死死盯住武斌。

金蝉复命以后，岳肃深思半晌，说道：“你们先在这里跪着，本官到前面一趟，金蝉，你随我来。”

声音落定，上面的世人没有一个站起来的，岳肃等了半晌，见无人起家，怒道：“武家莫非没有叫崔贵和刁良的吗？”

“好！”岳肃大声道：“给他纸笔！”

“这二人本是街上的贩子流民，并没有甚么家室，当初见他们不幸，才收进府来。谁曾想，他们不但不晓得戴德图报，还做出鸡鸣狗盗之事，实在令人寒心。大人如果不信，还请详查。”武斌还是平静地作答。

这时，岳肃登上大堂，坐到公案以后，将惊堂木重重一敲，两厢衙役随即大声喊道：“威……武……”

“回禀大人，或许……或许是账房搞错了……”武斌推委道。

大堂之上，岳肃就是天，武家下人只好照办，老诚恳实地到大堂外站成一列。岳肃这时冲着金蝉说道：“你带着郭凯家的邻居出去认人，在或不在不必劈面答复，带到后衙一一寻问。对了，把郭凯也带上来，让他也去认认。”

岳肃如此做，也是怕这些人害怕武家，惊骇抨击，不敢实言。

“禀大人，部属曾前后派人搜了两遍，肯定阖府高低全数到堂。”童胄躬身答道。

“哈哈哈哈……”岳肃大笑起来，说道：“真是个好主子，好一个知己实在难安。”

“你拿这话骗三岁小孩吗？若再不从实招来，休怪本官无情。来人啊！筹办夹棍！”

“大人……门生冤枉，门生确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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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肃对劲地一笑，带着他又返回大堂。坐回原位，冲着武斌说道：“武斌，你说崔贵和刁良是两个月前被逐出府的，想来贵府账册之上，应当不会记录他二人的人为。金捕头，你现在就带着武府账房去他府大将账册取来，让本官查对。”

金蝉领命，叫人把郭凯带上，领着郭凯家邻居出去认人，然后再到后衙一一查问。成果，获得的答案非常同一，确切没有。连郭凯都是点头。

这账房已经想到说辞，当即禀道：“大人，老朽先前不说，也是怕被老爷非难，但见少爷被打，知己实在难安，方敢吐出真相，请大人明鉴。”

“部属明白。”金蝉连连点头。

岳肃指向武斌，问道：“你是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回禀大人，门生武斌，鄙人是个秀才，不知大人是否要查对。”武斌淡定地说道。

见岳肃如此，只幸亏心中考虑推委之辞。

武斌固然嘴里喊着，但差役只认火签，当下有四名差役上前，将武斌拉到一边，按在地上，抄起板子“劈哩啪啦”地朝武斌身上号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