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冲冠一怒[第2页/共2页]
吴三郎吓呆了,眼看着醋钵大的拳头挥将过来,一拳打到他鼻子上,直打得他耳晕目炫,鲜血淋漓。
杨云心中悄悄叫苦,却陪着笑容说道:“三郎谈笑了,开个小店混口饭吃,哪入得了三郎的法眼。不知三郎光临敝店,有何贵干?”
王三侉子心头火起,一脚把那桌椅踢翻,杯儿盏儿都打得粉碎,店里的伴计吓得魂都没了。
这厮纸扇轻摇,不紧不慢地说:“风掌柜菩萨心肠,不幸三郎家中宽裕,如果一月能落下二百两银子也就够使了,可推了这担粪差使,天然无需来这歇脚了。”
又过了一日,早上刚开门没多久,吴三郎又提着粪桶呈现在门口,杨云顿时感受头大如斗。
风义山迎畴昔,“三郎又来了,何必日日跑腿,如果想吃酸梅汤,差人来号召一声,我让伴计送到府上就是了。”
杨云作了个揖:“不敢当,不敢当,三郎过奖了。”
话说吴三郎在杨柳风放刁撒泼,漫天要价,却被另一小我看在眼里,你道是谁?恰是卖水的王三侉子。
杨云拉他不住,只见三侉子扯起吴三郎,一把将他掷到门外,挽起袖子提了拳跟出来,兜头就打。
王三侉子回身向杨云打了个躬,“杨大哥,莫要拉我,王三本日打死了这地痞,本身去衙门请罪,毫不扳连旁人。”
只见那三郎,身穿一件青色府绸长袍,头带玄色四角方巾,脚蹬一对崭新皂革靴,腰插一把湘妃竹扇,更有香囊、玉佩。好一个风骚人物,却手提两只粪桶做张做势的走进店里来。
二人正周旋之际,风义山孔殷火燎从内里出去。吴三郎见他出去,撇下杨云,微风义山又胡扯了几句。最后没法,又被这恶棍讹了十两银子,扬长而去。杨云满腔愤激,风义山也是唉声感喟,两民气中不爽,一天都过得没滋没味。
众捕快皂隶战战兢兢的拢来,说了声获咎,才将三侉子缚了。问明世人环境,连风义山,杨云和店伙一并栓了,吴三郎由败落户抬着,竟投衙门里来。
那厮啪的一声,甩开纸扇,“不幸我三郎没有杨掌柜的福分,必定是繁忙命。”他指了指粪桶,“这不,一大早就起来担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