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兴亡百姓总难当[第2页/共2页]
谢铭舟游登陆来,本想找刚才那两父子问下,但那只划子已经垂垂摇进了中间一条支流,他一眼望去,船埠上人挺多,却都剃了一个辫子头,不由得暗吃一惊:这不会是飘到鞑子的处所了吧?走上前去叫了一小我问道:“居士慈悲,叨教下这处所是哪儿啊?”
“依我看呐,做这清国人,除了要叫剃头外,其他都比大明的时候好啊,本来的时候,如许捐那样税的,我们下山一次,带出去的山货外相差未几要被拿走一半,另有那甚么世家啊地主的仗势欺人,你没看有多少人活不下去,当了流民?传闻现在清国的天子已经下了圣旨,叫那些官兵不准扰民,我看比大明的时候强。”
“对啊,我们是苗人,不过我有汉人名字,叫龙清,我爹叫龙文,我姓让,就是龙的意义。”那少年见谢铭舟是个羽士,兴趣挺高。
龙清大呼道:“爹,十两银子,他给了我们十两银子!”
谢铭舟推了龙清就往盐铺走,龙文也就没在说话,站在那儿等着二人。
两父子都有点惊奇,谢铭舟赶紧又说道:“我在江中遇了水贼,顺水飘下来的,以是不晓得这是甚么处所。”
又想到终究给师父报了仇,心中又是欢乐,又是难过,一时竟有些失神。
一夜行功以后,精力要好很多,他曾尝试着让元神出窍,但是那如同沸油泼身的感受让他不敢再试,看来要完整规复元神还要一段时候。
紧靠船埠竟然有个阛阓,他无精打采地走上前去,刚想找小我来扣问,却听到刚才江边阿谁少年的声音:“如何又涨价了啊?前次我们来不是才四分银子吗?”
“心口痛?那有点费事,跟我们一起走吧,看下乾卡老爹会不会治,不过船钱就不消说了,我们又不是专门载人的。”
谢铭舟等那两父子称了盐走开,才走了上去问道:“居士慈悲,叨教下这是甚么处所?”
“当然有了,我们寨子的乾卡爷爷就晓得蛊。我们的寨子就在这香溪河上面,有几十里水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