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又闻秘籍起风波[第2页/共2页]
那两人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三小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楞在了那边。
门外二人也闻声了他们说话,便看了掌堂子一眼,见他微一点头,回身就跑出了堆栈,往城南而去。
谢铭舟道:“我本就是羽士,莫非叫我不穿这道袍?天子老儿来了他也没这说法。”
二人在城内逛了一会,阛阓也还闹热,特别是买卖药材的处所,客商更多,谢铭舟也凑上前去,买了很多上好药材,又买了一些干菇灵芝之类的山货,正要回堆栈,却俄然听到有人说这城外有温泉,谢铭舟恰是无聊,忙去找了人问清这温泉地点,出了城便往温泉而去。
掌堂子呵呵笑道:“本来是真羽士,却不晓得长在哪家宝观修持?”
谢铭舟本年也是年近三十,可除了有点胡茬以外,面貌肌肤和那二十来岁的青年无异,看起来就和义真普通大,二人在池里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觉哑然发笑。
虽是一起玩耍,又教义真识认草药,但过了五六天,还是走出了神农架,到了房县,这房县自古以来就是帝王放逐地,又是私盐估客出川后的第一个落脚点,本来非常畅旺,但颠末农夫军的培植,鞑子追击李自成时也在这一带大战,显得甚是破败。
堆栈中谢铭舟对掌堂说道:“他二人一人说我是贼道,一人说我是仙长,再没有说其他话,已经将近到堆栈了。”
那掌堂子走到门前,刚要伸手拍门,那门却自已打了开来,掌堂子楞了一楞,又当即回过神来,走进房中抱拳道:“排琴,里腥化把?”意义是:兄弟,是个假羽士吧?这回轮到谢铭舟发楞,都听不懂,如何回话?
过了一会,二人进得屋来,掌堂仓猝问道:“你二人说了甚么话?”不待二人答复,他又问道:“是不是一人说贼道,一人说仙长。”
那掌堂子听谢铭舟听不懂,便知不是江湖中人,他又说道:“既不是江湖中人,却又作羽士打扮,但是遁藏那鞑子?”
谢铭舟见对方有礼,也不好再拿那气度,站了起家用手虚扶道:“居士不必多礼,敢问贵姓大名?我先前在重庆时听闻你等要去那武当夺甚么书,这是如何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