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皆言东海太猖狂（中）[第2页/共3页]

曹化淳张着嘴吧不能合拢，沈重倒是看向阿谁手柄，对潘林笑道：“这是皇太孙的设想？”

潘林点头道：“朝鲜现在非常冲突，比来两批铁矿和煤炭都少了三成，又已是十天没有船来，怕是不肯再免费白送。”

沈重点头，问道：“那小炮呢？”

蒋海山没有返来，有着征服大海、纵横四海胡想的蒋批示使，带着死也不肯意回须弥岛纳福的海军，在登州、威海卫水军将校的帮衬下，朝着东边太阳升起的国度，去实现本身的抱负，“发光”的抱负，“沉重”的抱负。

沈重笑道：“赵大人走了？”

沈重笑道：“直接出兵占了清津船埠，等朝鲜官员来了，你不发一言，趾高气扬就是。蒋海山，不怕惹事，尽管拿出上国将军、强盗恶霸的嘴脸，给我用力儿搜刮。铁矿和煤炭再加一倍，皇太孙、五皇子和诸位公公的礼金给我翻着花腔要。另有我堂堂辽东监军，你们这些总兵、批示使大爷们，总不能没有美婢服侍吧。给我可劲儿要，不给就抢，咱大明朝千万两军费，几万战死的同袍帮他们抗倭复国，这是他们欠我们的。”

潘林伏身抱起一门小炮，笑道：“这小炮形状如放大的鸟铳，全部炮管和弗朗机一样，皆是铁模锻造。全重二十斤，尺寸定制，火线装药，燧发燃烧两用。铁质弹丸，核桃大小，定制火药，五百步射程。二百步可杀人，一百步可穿透重甲，非常锋利。如果朝鲜铁矿煤炭分文不消，不考虑本钱，确切比鸟铳好用。一人便可抗着走，如果数量充沛，可谓是军国利器。缺点是比鸟铳重，需架着枪管才气瞄得准，并且弹药和弹丸不能现场制作，需求火线弥补。”

潘林看着沈重拿起手雷，便解释道：“辽阳会战用得都是将作监的手雷，现在都遵循刘大江的配方和体例重新制造，能力大了两三倍。”

蒋海山吓得一缩头，说道：“大人，太祖定律，朝鲜乃不征之国，我们打朝鲜不太和端方吧。”

蒋海山听得眼冒金光，曹化淳笑得浑身直抖，两人一齐向沈重见礼道别，勾肩搭背，挥着菜刀跑了。

沈重不觉得意说道：“有朝鲜茂山的铁矿，分文不花，就是出点粮食，何必担忧。”

沈重笑道：“还算知实务，不然让曹公公归去打个号召，直接换人了事。现在省了曹公公的事，也不能让小曹安逸，你带着海军和曹公公走一趟朝鲜，出兵平壤，问问朝鲜君臣，何日还咱大明替他们抗倭复国的军费。”

朝鲜官员来得很快，他们是来讲理的，只是碰上了不善相同讲不出理的曹公公，另有卤莽少文只讲正理不讲事理的蒋海山，以及蠢蠢欲动似官兵更似海盗的三千海军，只得点头哀叹而去。

只见一个炮兵对准后，抓住火线的一个手柄快速一板，轰然一声，一道黑影就从炮口飞了出去，在草人头顶爆炸碎裂，一片黑雨将草人横扫一空。

沈重笑道：“这是他的刚强，牛刀小试，自不消说。现在看着倒是好用，你别光拍马屁，可有甚么不敷？”

潘林叹道：“一是要常常复位火石，不然空转不打火。二是不能太小，不然难以转动，没法用在火铳上，只可用于火炮和小炮上。”

火器实验场，潘林陪着沈重和曹化淳观察火器，枪炮声、爆炸声不断于耳，看得曹化淳胆战心惊。

正说着，蒋海山兴高采烈、满面东风哼着小曲而来，见沈重一挥手，如狗腿子普通跑了过来，殷勤给沈重拍拍灰尘，鄙陋笑道：“大人有何唆使，固然叮咛，末将必然掏心掏肺给您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