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心系中原为兴亡（七）[第2页/共3页]

袁可立大怒，刹时高呼道：“沈东海呢，他也不管吗？”

见袁可立不说话，南居益怒道：“一边坐享其成，一边思疑人家造反，一边算计人家兵力。老夫问问你，武之望为何不助铁山，孙承宗为何不救张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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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居益哈哈一笑，冲着袁可立点头说道：“诸党也好，阉党也罢，包含东林在内，若论为天子国度的进献，当世谁比得上熊廷弼和沈东海？老夫不敢为定边军作保，但是与其担忧沈东海，老夫还不如先担忧海内的公私之心。”

袁可立点头道：“以是东海才说。天子信之，阉党用之，东林防之，朱门恨之。现在阉党当权，东林投机。朱门俯就，定边将来如何，唯有一靠天子信重，二靠东海操守了。”

南居益笑道：“你在台湾吕宋呆了四个月，老夫但是刚从福建返来，并且东海亦有本身的渠道。礼卿可知，南京的孙隆被勒令告老，宁波的吴权明升暗降，发配去看管皇陵，天子本意不准吴维贤丁忧，但是为阉党以忠孝大义劝止。来岁老夫福建巡抚就要到期，至目前廷尚未明白留任还是代替，若非广州的曹化淳是信王所荐，又与魏忠贤干系不错，恐怕早就夺了他广州市舶司的差事。”

袁可立浑身一震，这才回过神来，发明说话的恰是南居益，便苦笑道：“那里是起得早，几近是一夜未眠。”

南居益没好气道：“能不能先收了你的天子国度，多替东海和定边军考虑考虑。辽东危及，非是力不能及，还不是朝争惹出的天灾？东林当政，要么看不起东江镇的感化，要么想夺了铁山的基业，对毛文龙不但不支撑，还要左卡右卡。魏忠贤为打击东林，必须布局让辽东大败，从而逼孙承宗去官，也是对铁山各式刁难。为了辽东，东海建立了铁山，捆住了朝鲜，本身南下为孙承宗劫夺银子，可你们呢？”

袁可立苦笑道：“你长篇大论和老夫说这些何为？”

袁可立嘲笑道：“上有天子撑腰，下有海军劲旅，便是魏忠贤亦不敢直接和他翻脸，辽南旅顺危在朝夕，他另有甚么好难堪的？”

当号角战鼓齐鸣，山呼海啸开端策动堆积，南居益扯了扯袁可立笑道：“走，去见一见安南联邦的气势。”

南居益笑道：“铁山有变，辽东有失，天子必起复礼卿。等礼卿再入中枢，但愿你不为阉党，不为东林，只是一个纯粹答复皇明的贤臣。”

南居益镇静地说道：“礼卿，你既然也认同东海的方略，便无妨暂去顾忌，先学学老夫，承认他，参与他，指导他，帮忙他，让沈东海成为大明的栋梁，让定边军成为大明的砥柱。你好好想一想，每年千万两的白银，通达四海的商路，无穷无尽的矿产桑麻，源源不竭的粮食海盐，致胜万里的劲旅海军，这才是我大明的但愿地点。”

南居益哈哈笑道：“辽东没了可复夺，九边颓废可复振。天子是万历还是天启有甚么辨别，朝堂是阉党还是东林有何别离，唯有吾皇明答复，唯有吾中原复张，才不负你我弘愿。沈东海为了这些，扔下了威海伯，抛开了定边军，舍弃了铁山朝鲜，老夫一个戋戋东林身份、福建巡抚又算得上甚么？”

见袁可立一动不动，似是苦衷重重，南居益苦笑一声，便悄悄走了畴昔，低声对袁可立笑道：“礼卿起得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