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圣意难得问战书[第1页/共4页]

蒋公公说罢感慨着摇了点头，喝了口青竹酒，接着对沈重说道：“元月十九，兵部职方司员外郎王元雅以辽东等处军事告急，上书献七策，此中有：严责成、别功罪、戎欺蔽、督粮草、核战具、缓决斗，更是以你的襄阳之战为根据，条条参劾杨经略的战役摆设，又激发了第二次朝廷关于辽东的争辩。仲春二十二日，户部侍郎兼右佥都御史李长庚驻扎天津，专门卖力辽饷事件，上疏请造战船、通水路、议牛车，严海防，并以兵备不敷，请暂缓辽东决斗。其别人的上疏也就罢了，这两位大人一名是深谙辽东火线环境，一名是筹办辽饷熟谙武备赋税的，皇上不敢忽视，便传旨杨经略慎重用兵。谁知杨经略接了旨意却告之雄师已出，再难变动，直到三月辽东惨败的动静传了返来。那杜松的中路军三万人和东路刘铤的两万雄师竟是全军淹没，李如柏的两万五千人被几十个蛮人吓得跑了个洁净，竞相踩踏伤亡了两千余人，北路的马琳倒是信了你的小说之言，在浑河探听着动静不敢轻进，待得知三路雄师皆败的动静，便快速撤回了开原，一起还小胜了几仗。如此，轰轰烈烈地辽东决斗便败了个洁净，现在辽东已是危在朝夕。”

沈重沉着后又问道：“即便小子的小说激发了朝廷辩论，朝廷听与不听皆可，如何又连累到我身上？”蒋公公笑道：“这首尾详细我也不甚清楚，只晓得杨镐三路得胜后，御史杨州鹤等人即疏劾他渎职，奏疏中通篇援引的就是你的襄阳之战点评，皇爷留中不发，成果朝中御史竟是一发连连上疏弹劾。后署兵部尚书杨招聘大人保举大理寺丞兼河南道御史熊廷弼经略辽东，皇爷召对熊廷弼辽东局势攻守之策，再次激发朝廷争辩，竟是莫衷一是，久不能决。刚好开原总兵马琳上疏，赞你洞彻千里，以文人而知兵事，他就是听了你的小说方略，才趁着奴酋北方空虚，打了几个败仗，又谨慎用兵加强通信，才得安然返回。因而皇爷便动了扣问你辽东战事的心机，只是朝中重臣都不能决，却要垂询你一个少年，实在不好听，便由宫里下旨，让你带着沈家班进京献艺。而暗含之意便由宫里通过我等之人丁口相传，向你交代清楚。”

沈重不睬环儿崇拜的眼神，问着蒋公公：“小子也看不得邸报，对当前朝政和辽东都是模恍惚糊。此次万岁召见，到底有如何的因果，蒋叔倒是给详细讲讲，别让我一头雾水地进京亏损。如果给皇上演演红楼大戏，讲讲人物诗词也还罢了，别再整出别的变乱。”蒋公公喝了一大口青竹酒，叹了一口气，说道：“自从客岁朝廷点杨镐为经略，杜总兵、刘总兵、马总兵、李总兵各部以及朝鲜兵，总计十一万征讨蛮夷奴酋，固然朝廷为战备也多有争辩，却皆是以为胜局已定。自你那《射雕豪杰传》的华山论剑篇传播开来，朝中重臣便起了纷争。有的不觉得然，以为不过是小讨情节刚巧，就是真有所指，也不过是纸上谈兵。有的倒是忧心忡忡，连连用你在襄阳大战中的点评，纷繁给皇爷上疏，惊呼辽东危局。皇爷忧愁体贴辽东大局，可贵的调集重臣议事，也是各有各的事理，难以圣裁。厥后杨经略的奏折到了，说是已有警戒做了筹办。且大战当前，各项军略武备皆已安插完成，不成轻改，再乱了军心，反而倒霉于战事。朝中方消停了一阵都张望起来。”

沈重听了神采更是不好，灵机一动说道：“哎，事已如此，小子也就不瞒蒋叔了。此战确切有人预先推测，我便美意加在书中提示朝廷。只是这位高人却不是我，而是慈芸苑西面良村落一名刘姓的爷爷，乃是诸葛卧龙普通的人物，我为你请来一叙，送他上京可好。”远处刘爷爷正在良村落搞着火药研讨，俄然浑身冷得直颤抖抖，看了看好天艳阳，便不再多想持续繁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