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素琴的下落[第2页/共3页]

万文山看着楼家堡，朝许梁问道：“大人，眼下我们如何办？打还是不打？”

“督公记起甚么了？”李朝钦道，四蜜斯也紧看着他。

万文山上前一步，朝许梁拱手请令道：“大人，这城虽高，但城头守军并未几，末将愿带人马，一举攻破楼家堡。”

四蜜斯和李朝钦听了，俱都一愣，随即神采阴沉。

楼船神采涨红，看向楼得禄，见老父亲微微点头，便上前道：“许大人，本公子在此。”

众将都看向许梁，等着许梁命令建议打击。

当晚掌灯时分，由梁虎帐主万文山带领的三千梁军兵士达到沔县城外，离着城门两里驻扎，早有飞马驰往沔县报信。

楼得禄，楼船一行人上了城头，目睹城下黑压压一片肃杀的军阵，不由得个个心惊。楼家堡堡主楼得禄手扶城垛，朝城下拱手，大声说道：“老夫楼家堡堡主楼得禄，敢问城下是哪路将军？本日兵围楼家堡所为何事？”

李朝钦想了想，跟着说道：“不错，督公这么一说，部属也另有些印像。当时这许梁能捞到修建魏公祠的差事，传闻还是走了江西左参政黄维中的门路。只是不知为何他不在建昌好好地仕进，如何会跑到陕西镇本来了？”

等了会，许梁点头，指着城墙下横七竖八死了一地的李家军尸身，道：“算了吧，这城池修得跟个王八壳子样，又厚又高，面前非命的李家军兵士尸首尚在城下躺着，前车之鉴哪，我军若一味强攻，只怕也会如李家军普通，死伤惨痛。”

许梁等人得讯赶到城外虎帐中，与梁军中诸将领见面，又细说了第二日汇合李家军攻打楼家堡的事件，当夜将诸事筹议安妥，世人凌晨安息。

许梁在营外逗留一阵，起初进营检察的青衣卫侍卫回报，整座大营已是空营一座。灶台，床位，篝火等尚在，灶灰另不足温，明显是李家军有挨次地连夜撤离了。

铁头手搭凉蓬，看了看楼家堡高高在上的角楼，喃喃说道：“好高哇。”

李家军中军帐中，李朝钦将刺探到的环境细细说了，四蜜斯与那督公都大为惊奇。督公想了一阵，拍脚大呼道：“本督想起来了。”

督公捏着光下巴，思考一阵，道：“多数也是受了连累，被人发配到西北来了。”

许梁回身责问留守的青衣卫探子，“李家军撤兵，这么首要的事情，为何不当即向我禀报？”

楼家堡当代堡主恰是楼船的亲生父亲，姓楼名得禄。连日来李家军的攻城，楼得禄表情严峻，已有好几天没睡好觉了，本日一大早听得回报说围城的李家军撤兵了，方才得空躺床上歇息会，正要合眼睡上又听得守城的执事来报，竟然又来了一队军队，指名道姓要见楼家堡的堡主，不由又气又急，领着几个家中父老朝城头走去，途中正巧赶上在城中调拨粮草，安抚伤员的楼家堡至公子楼船，父子俩便一同上城头。

“甚么？！”许梁听得大惊失容，一面命梁军加快行军速率，一面与铁头，万文山等人拍马赶到楼家堡外，目睹楼家堡外连续上百个营帐无缺无缺地立着，并未扎起，而营中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气。

一行人看着空荡荡的大营面面相觑，许梁心中迷惑丛生。

许梁听了，心知照此环境看，这是李家军早就成心撤兵，用心坦白，青衣卫探子未曾发觉，也是普通，当下也不再见怪。

督公听了，不但没有跟着欢畅，反倒大为严峻，他缓缓点头道：“不然。这许梁现在既然还是朝庭的官员，部下又掌有兵马，他此次带兵来飞仙岭，虽说是来助我们，但究竟安的甚么心机倒不好说。”说罢，督公看着四蜜斯和李朝钦两人，眼里闪着冷芒，幽幽说道：“你们别忘了，楼家堡虎踞西北，与处所官府干系非浅，没准是楼家堡找来的救兵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