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病倒[第3页/共3页]
待到下午,许梁身上烧固然退了很多,人却一向没复苏过来。这会堆栈老板的神采便有些冷酷了。铁头陪着笑好说歹说才端返来一盘子馒头。
现在许梁病倒了,铁头担忧得不得了,叮嘱大夫药都是用最好最贵的。其终究的成果便是,待到第二天,铁头摸遍满身高低,就剩十几个铜板了。
铁头坐在许梁床前正就着热水啃馒头,一声清脆的女声在门边响起:“叨教,这是许公子的房间么?”
“少爷,你倒是快醒过来哇……呜……”
许梁见他走路的姿式大异平常,不由叫道:“哎,我说你这是走路哪还是扫大街啊,你这右腿如何回事,一扫一扫地做甚么?”
铁头推委道:“我如何能要你的钱?”
堆栈老板倒也热情,出面帮着铁头请来了杏花村街上驰名的大夫。一番诊治,折腾到半夜,许梁是退了些,人却迟迟不醒。铁头人虽笨手笨脚,心肠却极其忠诚,目睹少爷病成如许,不由又是惭愧,又是自责,当下连本身房间都不回了,谨慎翼翼守着昏倒不醒的许梁,寸步不离。
绿儿闻言伸手摸了摸许梁的额头,感受确切是不如何烫手。便略为放心,转头瞥见桌上放着的一盘子馒头,最上面一个还被人啃掉了一大半,不由责备铁头道:“你,你就给你家少爷吃这些东西呀?那哪是给病人吃的了的?”
来到杏花楼前,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只见四天前还彩幔飘飘的杏花楼,现在看上去却像是遭了盗强一样,本来从楼顶垂下的彩幔被分裂得一断一断的,扔得到处都是,那块鎏金的“杏花楼”牌匾也断成三截,温馨地躺在街上,上面还残留着几块大足迹,待进了楼内,只见二楼的雕栏都碎了好几段,廊柱下的方桌大半被砸烂了扔进了天井里。
绿儿惊道:“如何会如许,可请大夫看了没?”内心想到,莫非那晚*散真放多了?
绿儿头也不回,叫道:“那就是许公子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