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没有退路[第1页/共2页]
间隔两百米,六百把步枪吐出了六百发枪弹,袭向满手汉人鲜血的清军兵士们。六百发枪弹一射出,清军阵前就像是被镰刀割了一刀的麦子,倒下了一大片。这个间隔上锥形枪弹射不穿两层盔甲的马甲兵,但对步甲兵,蒙古兵和辅兵跟役是致命的。
但三百米外的霰弹射击毕竟杀伤力有限,只打死了几百人。清兵的军官们抽打了一阵停滞不前的兵士,便让步队规复了普通。
一个身穿双层盔甲的马甲兵仗侧重甲坚毅冲在前面,却被枪弹打在了脑袋上。他的半个脑袋被枪弹突破了,血液和脑浆一起绽成一朵血花,溅了中间的一个步甲一脸。阿谁步甲惊奇地一摸脸,只看到一手的血红。
又走了十几步,又是一阵弹雨朝清军阵前倾泻过来。
不过此战没有退路,清军雄师中有几千押阵的摆牙喇,今后逃必死无疑。在嗷嗷叫的几万雄师中,人的肾上腺会分泌令人镇静的激素,让已知的灭亡也变得没有那么可骇。前排的清军咬着牙往上冲,仿佛已经健忘了小我的存亡。他们挥动着刀剑走上了第一道壕沟上的木桥,超出了第一道壕沟。
霰弹的杀伤让清军前端略微有些混乱。
中弹未死的马甲兵士气最旺,他们以为虎贲师的火铳拿他们没体例,嗷嗷叫着冲锋。
惨叫声再次响起,前排的兵士像是被点了名,一个接一个倒下。
遮天蔽日的弹雨像是一张网,一张一触就死的巨网,顷刻间统治了全部疆场。炮弹弹丸和步枪枪弹前后射进了鞑子人群中,掀起了一片血雨的风暴。炮弹弹丸碰到任何东西,不管是人体的躯干和大腿手臂,立即洞穿。碎肉和血液迸射出来,到处都是,阵前幸运没有被击中的鞑子像是沐浴了一片红色的血雨,淋得一身的血红。他们底子不晓得身上的血肉是本身的还是别人,充满害怕地在血雨中哭喊着,惊骇本身下一秒就会因为俄然袭来的剧痛倒下。
清军要从做工粗糙载重有限的木桥上超出四道壕沟,一匹马动辄千余斤,骑马冲阵明显木桥撑不住。以是清军满是步行冲阵,倒是不会因为马匹吃惊产生大的混乱。
中弹的兵士们捂着伤口,大声惨叫着。但很快力量就从他们身上消逝了,他们倒在了血泊中,垂垂落空了声响。
这六万多冲阵的清军中有很多是穿戴重甲的步甲兵、马甲兵,他们穿戴一层乃至两层重甲。但是清军们引觉得傲的盔甲在霰弹面前毫无防备才气,这对清军士气的打击是不小的。
但多尔衮信赖,不需求后排的四万多人脱手,前面的两万兵马就能把李植的兵马打溃。壕沟已经盖上了木桥,前面一马平地。李植的兵马只要一万人,岂是两万满蒙懦夫的敌手?
鞑子超出了第二道壕沟。第二道壕沟上只要一百多座木桥,并没有覆盖全部壕沟。鞑子的步队在这里挤成了一团,只要部分上冲上了木桥,前面的人则挤在木桥尾端。
壕沟上木桥的不敷,让鞑子步队的团体冲阵速率一下子慢了好几成。
又是一万多颗铁弹丸朝清军飞去,铺天盖地。那些霰弹飞翔时收回呼呼的破空声,一万多发弹丸的破空声汇在一起,变成了轰轰的一片杂音。弹丸只用了一眨眼的时候就刺入了清军的大阵中,刺入了那些盔甲上面的血肉当中。
前排的兵士们仿佛看到了明军大炮再打一轮,把本身打死的景象,神采发白。
清军再遭猛击,有些反应不过来。明军的火炮如何打得这么快?不是好久才气射一次的吗?按如许的射速,岂不是在清军冲到阵前还能打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