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卖主求荣[第2页/共2页]

柳芸娘竟想拉拢教习嬷嬷害了她，一劳永逸，以免顶替之事东窗事发。

这宫不能进，这局必须得破。

失势则聚若蝇蚊，失势则散若鸟兽，乃至卖主求荣者颇多。（出自《野叟曝言五十九回》）

惜如听宋羽姿跟她好言好语说着内心话，觉得宋羽姿听信了她的说辞，便嘤嘤哭着，跪在地上发誓叩首表着忠心。

就算她幸运活了下来，也极有能够因琐事被逐出宫外。

惜如自知说漏了嘴，面如土色，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地，不得不讲出些许真相来，

“就这些？”宋羽姿对惜如这番说辞不太信赖，如果只是这一点点，恐怕还不至于让惜如心心念念为了进宫来迷晕主子，

或许是感觉郁气难消，宋羽姿竟当着惜如的面抱怨起来，“我们主仆三人，在偏僻痛苦的蜀地庄子上那么多年，凡是这期间宋家有一次派人来过问过我，或许，我都会信赖他们是真的待我好，想赔偿我……”

可惜没有，一次都没有。

宋羽姿盗汗涔涔，坐在矮凳上，冰冷的指尖扶了扶额头。

真是低估了人道啊，宋羽姿苦笑一声。

普通培训都已经苦不堪言，更别说峻厉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