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六章 是非从头论[第3页/共3页]
仿佛常日里从一场酣梦中醒来,皇上噙着悠然的笑打量赵王说:“老十八,利令智昏,怕是就说得是你。你自先皇驾崩后,就为此事喋喋不休,现在总算了结这桩心机了!”
阔步向寝殿奔去。
“十八,停止!”太后惊得叫唤一声,心不足悸。赵王倒是哈哈大笑。
“不错,是这话!”申侯爷捋了银须道。
流熏惨淡一笑,点头道,“甚么遗诏,不过是个子虚乌有的事儿罢了。”
话音未落,就听身后一阵铠甲皮靴声,哈哈哈一阵朗声大笑,大门被撞开,一队兵马鱼贯而入,为首一人恰是一身甲胄的赵王。
入夜,柴房门翻开,北风掠入,流熏披了墨色的大氅盖了半张脸四下看看出去。
赵王上前一步一把从流熏手里抢过密诏,抱拳一笑:“皇兄,臣弟失礼了。不过是来取回臣弟被人强抢去多年的要紧东西。”他握住那汗巾子,从内里揉揉,一把扯开,扯出一道明黄色的包裹。
“珏表兄,速速逃命吧。”她说,声音哽咽。
“甚么劳什子?流熏不晓得表兄在说些甚么。”流熏冷冷道。
“那就请申老侯爷代为朗读先皇遗诏。”赵王对劲道,下巴一扬,紧咬了唇。
“哎,可惜了姨母赵王妃,传闻哭得死去活来的。”方春旎慨叹道,“现在皇上大病不起的,胡涂得连人都辩白不清。也没法救世子表兄了。”
“你个蛇蝎妇人,你设想害我,你好暴虐!”景珏扑过来就要卡住方春旎的脖颈,方春旎退后一步,铁链却令景珏颠仆在地。
入夜,半夜。流熏守在皇上寝宫,太医正为皇上的病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