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严君与仁君[第3页/共3页]
但萧澄倒是摆了摆手,笑道:“本日可贵安逸,琅嬛水榭离这里又不远,朕就带着阿虞逛逛吧!”
如此三方相互管束,中间纵有磕绊,但却不怕半途而废,和稀泥不了了之了。
“燕王兄很疼你吧?”他俄然问。
可令萧虞绝望的事是,萧澄却仿佛涓滴不觉得意,反而大笑着赞道:“好,就该有此志向!”
至于齐国公,有他在此中,既是对勋贵的震慑,也是对曹硕的管束,以防她借机牵藤连蔓,大肆打压勋贵;
莫说萧澄这些年是真俭仆,便是他再如何奢糜,萧虞也不会感觉他有甚么错。
对此,别人如何想不晓得,归正萧澄是挺附和的。
萧虞被他这毫不相干的一句话弄得一懵,点头答道:“固然家父老是做出一副峻厉的模样,可实际上却比我母亲更疼我。”
当然了,只要他不傻,借机去芜存菁,也不是不可。这端看他本身如何决定了。
且大理寺卿曹硕乃是豪门庶族出身,自来便与勋贵世家有龃龉,令她来措置关于勋贵的案子,她只会更严,不会放手;
可萧澄倒是不觉得意。相反,他乃至很享用这类被小辈顶撞冲犯的感受。
他目睹至尊正与燕王世子相谈甚欢,便轻手重脚地出了内殿,把小黄门叫远一些,低声问道:“甚么事?”
小黄门禀报导:“是三位王世子到午门谢恩了。”
“为甚么不乐意?”萧虞反问,“既然至尊成心,同为太/祖血脉,阿虞又岂会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