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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南童年》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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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方友义[第1页/共2页]

我与老方的来往中,向来没有把他当官看,他也乐得其所。其间他还将很多精力投入到挂靠市委鼓吹部的文学月报《厦门特区文学报》,心甘甘心专业当任该报的编辑,我与他就是在这段时候的来往最为密切。他一贯善待文学青年,乃至为一中门生杨晓红的作文《电视机前》亲身写过批评。记得在1986年的时候,我给《厦门特区文学报》写了讽刺小说《岳飞后嗣的通信》,老方如获珍宝,随即在文辞上经心点窜,全部稿件被改得红墨斑斑,作品颁发后,马上被天津的《小说月报》转载,这件事老方实在功不成没,他老辣的笔墨功底令民气生佩服。而后不久在老方的建议下,《厦门特区文学报》策划厦门作家先容,推出了鲁萍、林兴宅和我,照片连笔墨搞了一版。

月初报纸上发明方友义的讣告,享年84岁,感觉有点俄然,因为在2014年厦门风俗学会的两次活动里,我们并肩而坐,聊得很投机。我发明他还是思惟敏捷,口若悬河,没有任何病态:在“两岸青少年郑胜利文明论坛”上,他以老文史的身份脱稿侃侃而谈,顿挫顿挫,还是不减当年风采。在风俗学会的餐聚上,晚到的他大声嚷嚷,说:“我要和郑启五坐在一起,我们是30年的老朋友了”,热忱弥漫,开朗有加。

有一次方友义不知如何晓得我的父亲是郑道传,两人通过我互致问候并互增了著作,我至今没有搞清楚他们在汗青上是如何熟谙,能够是束缚前夕厦门文学青年的活动,也能够是束缚初期的党校课程,还能够是1957年后他们双双被打成右派,有一同被改革的过往?方友义与我们家两代人有交集,而我与方友义的弟弟方友德是30年一贯制的邮友,天下实在小,友情很奇妙。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方友义出任厦门市委鼓吹部副部长和讲师团的团长,给人的印象是能说会写,精力畅旺,同时还颇具共和国暮年文学青年的风采,谈起马雅可夫斯基和奥斯托洛夫斯基,如泻峡水。他不但有文学青年的风采,并且仍然保存着文学创作的豪情,年过半百还写了很多新诗,固然比较直露,但作为朗读的政治抒怀诗,还是很有豪情的。

从《白鹭与相思树》到《郑胜利族谱》,平生爱书的方友义生前把他的藏书和著编都连续作了赠送,此中很多是直接给了厦门市图书馆,书影摇摆,册页飘香,那是一个爱书人永不消逝的灵魂。

在厦门文明界,写书编书,他能够与谢春池相媲美。老方是一个爱书人,读书、藏书、编书、著书、送书,孜孜不倦,家庭藏书多达四万,可谓厦门“首富”。2014年他公费出版了厚厚的《郑胜利族谱》,后又由厦门大学出版社作为厦门社科联的“大同丛书”正式出版。他不但送书给我,还详细地奉告他勘校年谱的诸多细节。这是他暮年冒死尽力,留给厦门和世人的最后一本书。

1989年《厦门特区文学报》无疾而终,我和老方也随之结束了比较密切的来往,而后只是在一些文学或社科活动见过几次面,握手酬酢。此时面对退休的老方俄然被任命为厦门社科联的主席,社科联这个平台使他的能量获得了井喷式阐扬,几近每几个月就能听到他的新编著出版动静,的确就是一个夜以继日的“遍书匠”,我真的为老当益壮的他感到欢畅。1992年他和洪卜仁主编的《厦门社会科学研讨十年》由鹭江出版社出版,内里支出我的一些科研服从,因而电话索书,不久就收到他的署名本“启五同道斧正,方友义9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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