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第2页/共2页]
‘爱欲于人,如同执炬,顺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贺叔同与世珂异口同声。
“幸运之至。”
变故陡生,舞池里乱作一团。人群中的尖叫声与枪声混在一起,顿时将方才热烈欢愉的氛围一扫而空。
顾少顷将我推给世珂,查抄了枪里的枪弹,这才对二人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我不能让他们滥杀无辜,你先带着阿昭分开,我和叔同留下。”
我与顾少顷四目相接,一时无语。
闵家豪说着,将我悄悄一推,刚好送到了正空脱手的顾少顷怀里。
二层的电闸在黑暗中冒着火花,两个男人刚强地对证着,一时候,氛围严峻到了顶点。一向没说话的贺叔同见状,仓猝开口:“都听我一句,世珂说的有事理,少顷你大病初愈,还是由你带着阿昭先撤,你已替我们处理了一人,接下来就交给我和世珂吧。他说的对,祸是我们两人闯的,理应我们卖力。”
“闵家豪?你是说,给你们写信笺之人是闵家豪?”顾少顷问道。
贺叔同与世珂在此时寻了过来,人流在混乱中往外跑着,枪声停了半晌,人们就在这停歇中与死神拉扯顺从。
仓促中,我只听到他似笑非笑地说,“以是,我就再帮蜜斯一把。”随即便被一双沉稳有力的双手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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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我艰巨地开口,喉中哽咽如刺,“我……”
顾少顷点点头,托着我缓缓停歇下来。
彼时舞池里灯光灿烂,映照着人脸敞亮如满月,氛围中模糊有法国香水的气味传来,悄悄浅浅,暗香浮动。
“可我真的找到了‘莫愁人’,他就是闵家豪。我本来筹算等方才那舞结束后告你们的。”
持枪之人似是站在某个制高点上,此时电闸被关,黑暗中人们的哭声非常敏感,有人不明白为何好好的舞会变成了刺杀现场,方才还欢畅共舞的身边人俄然不知去处。
我看着他拿枪的右手,轻声问道。
他说着,从怀里取脱手枪“咔嚓”一声,枪弹上膛,“不管是谁设了这个局,他都死定了。”
“嘘……不要说,说了就不美了。”顾少顷淡淡浅笑,指着天花板上那盏琉璃水晶大花灯说道,“我刚去欧洲那会,身上的怨气颇重,有一年,我从欧洲坐船回香港,途中,熟谙了一名同业的神甫。他和我说,中国的佛经里有一句禅语他非常喜好,大抵是如许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