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历史是一条洪流,每个人都不免卷入其中[第2页/共2页]
我到底还是沉不住气:“沈叔叔您就这么走了,我岂不是再也不能去尝试室了!”
沈仲平走后的第N天,我从母亲的口入耳到了他统统安好的信息。对于这只要只言片语的口信,我不由有些大惑不解:“他为甚么不本身打个电话给我们报安然呢?仿佛能忙得连几分钟的时候也抽不出来。”
我点头道:“好,我不说就是了。但是爸爸呢,他知不晓得这件事?”
母亲倒是少见的慎重:“他不是没时候,而是没这个自在。他既然说了他是由部委直接委派的,看起来必然是高度奥妙的任务。想必是规定了连最靠近的人也不能流露一丝半毫的风声,他才迫不得已托了那么多人给我们带了口信。”
我的心中不知为何涌上一种古怪的滋味,我装模作样地将英文讲义摊了开来:“妈,我想看会书了。”
我举棋不定地看动手中的信,既急于体味我的老友现在的模样,又怕她在信里写了让我难以接管的究竟,到时候徒增伤感。挣扎好久,猎奇心终究占了上风。我从信封里取出信纸,在书桌前当真地看了起来。
我怔忡了几秒,才道:“沈叔叔,那你得承诺我,比及研讨告一段落了,就返来看看我。”
沈仲平却突如其来地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听着仿佛是我的一举一动早在他的料想当中:“下一次,就算我故意要来,也一定能抽得开身啊。”他伸手拍拍我的肩膀:“刚才是逗你玩呢,放心好了,我已经同院里的同事打了号召,此后你仍旧能够常去。”
我偷偷地从门缝里看去,母亲流了眼泪,而父亲陪着她在窗口站了好久好久,他的那句话直到很多年后,我还清楚地记得:“佩佩,这就是战役。仲平他是一个兵士,为国捐躯是他的任务和任务。”
母亲耸耸肩,神情非常无法:“囚禁还谈不上,但起码是在周到的监控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