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民俗事务调查研究局(1)[第2页/共3页]

报到不找人事部分，直接找局长？我还觉得我没说清楚，又反复了一遍。瘦高个暴露不耐烦的神情说：“不是我说，你还要我说几遍？六楼，局长办公室！”说完不再理我们，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

“多说两句会死啊。”瘦子对着已经关上的电梯门嘀咕道。我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和电梯废甚么话。”

没等瘦子还嘴，办公室里有人说道：“是不是人来了？郝文明，你把他们带出去。”瘦高个承诺了一声后，对我和瘦子递了个眼色，“出来吧，局长有请。”

“哦。”瘦子终究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你去过死人潭。”

“当然不是题目。”高瘦子笑眯眯的眼神，让我感到模糊不安。他接着说道：“不过我不晓得你们是如何判定‘一家人’的标准的。”

“我操，你呀！”瘦子瞥见我有点小惊奇。

我白了他一眼，“请你文明点，甚么叫‘我操，你呀’！你说话能不能别带那么多琐细？”说完手指了指楼前的牌匾。瘦子呵呵一笑说：“口误口误，嗯，如何这么巧，你也来报到？”

我愣了一下，“甚么叫我也来报到？这里另有你的事儿？你不是在缉毒处吗？”

“都到这儿了，还顾忌甚么？死人潭我们哥们儿都闯出来了，还在乎这个甚么甚么局？”瘦子一脸的不在乎，拉上我就往内里走。

这小我我见过！一个多月前，就是他带着一张纸从中队长的手里领受了死人潭。对，还是这副笑容，几句话就让中队长交出了地盘。

和我的反应分歧，我身边的瘦子正歪着头看着办公桌后的瘦子，他一脸的猜疑像，想说话，却又欲言又止。这也难怪他，当初中年瘦子在死人潭现身时，他正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水。对他的印象天然没有我这么深切。

固然不是他乡遇故知，好歹也算是半个熟人了，只是另有件事儿比较头疼，我问了瘦子有关风俗事件调查研讨局的事，可惜他也是两眼一争光，说不出个以是然来。

“分一半。”瘦子的胖脸已经凑过来了。我将手里的那根卷烟递给了他，“拿去，省着点抽。”说完顺手将烟盒揣进了口袋。

郝文明从口袋里取出两张皱皱巴巴的纸，铺在我和瘦子的面前说：“不是我说，高局长的意义，是在这张事情条约上签了名字，我们才是一家人。”俩人的时候拿捏得方才好，共同得相称默契，给人一种专门练过的感受。我瞅着这两张擦屁股都嫌硬的纸，内心嘀咕：你俩之前干过传销吗？到底坑了多少人？

走在我们前面的瘦高个说话了：“高局，他俩是来报到的。不是我说，此次该分到我们一室了吧？”

在都城郊区的一栋九层楼修建前，我正盯着门前铜匾的九个大字――风俗事件调查研讨局。要不是入职申请表上有单位的地点，我想我都找不到这个甚么调查局。

本来瘦子和我一样，回到缉毒处后升了一级，挂了个科长的头衔。科长的位子还没坐热，几近是我退伍的同一天，瘦子接到了调令，让他到风俗事件调查研讨局报到。

瘦高个一撇嘴，“不是我说，我像是有二百多斤的瘦子吗？出来吧，高局长在等你们了。”

等一下！我俄然反应过来了，一个月前我刚见过他，一个月后我就“被退伍了”，在退伍办又那么巧，恰好有一份都城当局构造主任科员的事情在等着我。报到的第一天，又瞥见了当时在死人潭的两个瘦子。没这么巧吧？说这统统不是决计安排好的，会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