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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生香》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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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暖阳日[第2页/共3页]

“我去看看啊!娘,你不懂,统统甲士都有个戍边梦!”徐奉安如是说道。

徐慨刚下朝坐下,端了杯茶,吹了吹茶上的浮沫,“那我需问一问兵部尚书许世远。”

“不准去!”

“舅母,我也想跟着去北疆。”

大师伙都说谁带的像谁――确切是像足了固安县主。

二来是母女博弈,轻易误伤。

他若开口帮了小的,那含钏必定要给他好神采看的;若他开口帮了含钏,小的这个便拿看叛徒的眼神看着他。

固安县主夹了一筷子酸辣腌黄瓜吃得嘎嘣脆,没抬眼睛,“要真扶起来了,咱也得重新换个阿斗扶了。”

徐慨伸手揽过老婆的肩头,“一早便说了,安排了二十个死士,漕帮也派出了五十人随扈,里里外外近百人全都盯着小丫头的安危。”

东风拂过,叶子收回“簌簌”的声音。

说来也怪,她爹她娘都是小我物。

毕竟,他干吗要惹含钏不欢畅?

大仇得报,这四个字,是面前这猴儿咬牙切齿说出来的狠话。

嗯...

隔壁尚家那丫头,长年在福建吹海风,也不算白。

奉安眨巴了眼睛,又看了看没用的好父亲,瘪瘪嘴,脚往青石板上“砰”地一耷拉,以示不满。

固安县主却敛眉抿唇笑起来,端起杯子抿了口酒,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阳春三月,东堂子胡同的“时鲜”食肆,展旗飘荡,石头牌匾耐久弥新,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往里走,食肆院子里的东南角,一棵碧绿富强的柿子树叶儿有各式的绿。

含钏眼神循声横去。

徐慨低头喝茶,充耳不闻徐奉安的嘟囔。

宜哥儿性子像徐慨,闷声静气,再小一些的老三宣哥儿性子像含钏,平和纯然。

临行前夕,徐奉安悄摸走通了曹生的门路,乔装带上了一个女使,提早一晚藏在停靠天津卫的船里,跟着船队向西驶去。

大嫩瓜子拍拍胸脯,“我感觉我成!西山大营里没几个男的比我跑得快,也没几个射箭比我准!我乃至比芹哥儿都短长!您就带着我吧!”

含钏抬了抬下颌,轻声道,“可与哥哥衔接安妥了?”

只要奉安。

奉安头一缩,将摊开的腿渐渐往回收。

薛老夫人来势凶悍,却第一次在含钏跟前折戟而归,留下了泫然欲滴的奉安孤军奋战。

含钏看了眼徐慨,再看了眼长女,温声道,“述职交代本就繁忙烦复,你舅母去了也顾不上你。若真想要去,待这一届驻扎西北的京官站稳脚根后,娘再请你舅母和娘舅带着你和宜哥儿去,不是更好?”

固安县主总算是昂首看了眼这个从小带大的小丫头。

北疆,约莫是去不成的。

徐奉安“啧”了一声,“您说说看!我既是跟在舅母身边,现在鞑子南部与嘎尔布鹬蚌相争,只要我不自曝身份,我能有甚么伤害?更何况,现在的鸿沟四周安宁,鞑子掀不刮风波,连倭寇都退到了海峡以外...”嘟囔一声,“也不知娘在担忧甚么...”

“我出宫时曾许愿,愿跟着《醒世迷梦录》的法度,看尽天北天南,江河湖海。”

故而,这两丫头被亲热地称呼为“豆油西施”。

约莫就只要这一身蜜色的皮肤了。

芹哥儿是曹醒和固安县主的宗子。

就这死丫头,却像个憨乎乎的大瓜子。

因长年累月在西山大营受训,这泼猴被晒得跟这浅褐色的四方桌都快融为一体了。

悠长以往的经历奉告徐慨,偶然候,此时无声胜有声。

白爷爷一双眼睛从玳瑁眼镜后呈现。

身边人接二连三放手人寰,小老头儿精力再好,眉宇间也不免有些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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