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就地处斩[第1页/共2页]
“乱臣贼子,大家得而诛之!我不过诈了你一句罢了!”李猗冷冷道:“把阮家男人全数给我绑了!”
李猗冷冷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现在雄师围城之际,你叛国通敌,充足诛你九族了!本座只诛首恶,已经很宽大了!”
“今晨,本座从城头高低来,一回府,白承兴就带兵来围困本座的王府!刚好就是在和你密谈了两个时候以后!你还敢说你和白承兴的叛变没有干系?”
随后又对着阮家人众道:“康贼谋反之心早已有之,处心积虑躲藏多年,他送给你们家的礼品,却一年比一年重,你敢说你家和他没来往,敢说你们友情不密?他都僭越即位了,你说说,他为何还送重礼给你?”
“你没有记在册子里,那如何会……”阮老夫人恍然大悟,随即回身怒道:“你诈老身!”
并且,李猗的自称也窜改了,是“本座”!
“老夫人如果真念这一丝情分,为何还要同白承兴暗害叛变?你是当孤太傻么?你当孤不晓得有句话叫做‘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么?”
阮老夫人神采惨白,扶着拐杖摇摇摆晃,阮际扶住她,对着李猗恨声道:“李猗你卑鄙!”
阮家老夫人再不敢回嘴,寂然伏在地上,她没想到盛王竟然都晓得!
这时候,阮老夫人扑通一声,跪倒在盛王面前,重重地以头叩地,哭求道:“殿下!求殿下饶我那胡涂的孽子一命!他夙来怯懦,只是贪财贿,才会收受贼逆的东西!求殿下看在太后的情分上,饶他一命!老身百口原为殿下做牛做马!”
这个“扬州多数督”在她的手里,再不但仅只是一个高贵的称呼!
这时候李猗的郎朗的声音反响在校场上空,也响在阮家人的耳边:“阮家勾搭逆贼,究竟已明,罪证确实!本座说过,有罪者,本日当场斩杀!”
“孤不晓得,另有甚么是你们不敢做的!你们还真把孤当傻子了,口口声声要孤念着情分,内心却想着如何让孤死在乱军当中,乃至不吝以扬州城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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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老夫人伏在地上僵了一僵,随即哭道:“老身不敢!求殿下明察!”
随后又对着上面在埋头翻册子的几个女卫道:“算了,之前的都不消查了,把这些册子全数给我封存起来!”
阮大郎和阮二郎兄弟几个已经落空了魂,被卫士拖着如一团瘫软的泥,阮际和阮郊犹自挣扎不休,沙哑又凄厉地叫道:“我是世袭的侯爵,是皇亲,只要陛下下旨,才气杀我!”
李猗道:“谁说扬州城危在朝夕?如果危在朝夕,为何昨夜白承兴作为主帅,叛军攻城一夜,他连城头不未曾上去看一眼?倒是本座和段将军在城上守了一夜!”
“阮际、阮郊、阮邵、阮平、阮安、阮宣、阮宽,当场斩首!扬州阮氏一族,未出三服之男丁,斩!其他男人及阮氏一族女子皆没籍为奴,不得赎!”
一队精卫营的卫士拖着阮家的七小我往校场边去,另有两队精卫营的人在马统领的带领下去阮家将三服内的男人提来斩首。
阮际一颤抖,没说话,他已经不晓得,这句话李猗说的是真的,还是诈他的……
阮际嘶声叫道:“我没有和他暗害!”
没人想到,这世袭的侯爷,太后的远亲,李猗说砍就真的立马砍光!
“情分?”盛王凉凉一笑:“提及来,你与皇祖母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如果在平凡人家,孤还要称呼你一声‘姨祖母’!”
阮老夫人伏在地上哭道:“老身不敢当!老身只求殿下看在这一丝情分上,饶了孽子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