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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黎的指尖在被子上无认识地画着圈，沉吟了半晌，终究没有说话。除非亲眼所见，不然任谁都难以压服她。

“还躲着，不筹算出来吗？”

“他被打的事，路先生身为当事人，天然清楚。”李导游强装平静，声音却抖得不像样。

“她去不了。”路辽瞥了她一眼道：“没需求出去，我能够躲避。”

李导游拘束地往前迈了一步：“苏蜜斯……”

“不能换。”路辽可贵地辩驳了她：“这首歌的音量、曲调、波段恰好合适，能够袒护人声。”

“嗯。”

苏黎黎又旁敲侧击地问了几句，始终不得方法，终究只能作罢。李导游自认已证明明净，神采轻松了很多，领着贺文昌筹办分开。

“不想如何样。”路辽扯了扯嘴角：“只要你稳定来。”

“你现在是自在的吗？”目睹他们就要走出房间，苏黎黎诘问了一句。

“传闻你受伤了。”贺文昌的声音粗噶沙哑，像是被谁掐着脖子似的，听上去极其难受：“我明天就返国了，之前多有冲犯，请你谅解。”

路辽俄然笑了一下，眼神扫过电梯屏幕，慢悠悠的说了一句：“李导游，你感觉这电梯有没有毛病？”

“旅店每个房间都装了，不是针对你。”路辽走到苏黎黎身边，微微倾下身道：“我在内里，有事叫我。”

“嗯。”苏黎黎还没从震惊中规复过来，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一副历经沧桑，迷途知返的荡子模样。这番话说下来，共同他的神情，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几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