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青楼女子[第1页/共3页]
“兄台莫见怪,我这位兄弟固然火气暴躁,但脾气直率,刚才有获咎之处,还请包涵。他姓张,我姓李,不知兄台贵姓。”清秀捕役道。
南海县,龙泉酒家。
很快,红烧草鱼,鲜鱼汤,红烧肉,白切狗腿,两碟菜蔬,把一桌子摆满。高俅大喜,端起红烧肉便吃,吃尽后又用手拿起狗腿肉片蘸酱吃,肥大的狗腿转眼就吃洁净了,连打一个饱嗝。他吃一口鲜鱼汤,感觉有趣,便放下,持续吃酒。小二在旁筛酒,高俅连吃三碗,这才放慢速率,用竹箸来吃鱼。
朱强顿时看呆,不觉松开了手。
“要打多少酒?”小二问道。
他刚走进酒家,小二殷勤走来,号召道:“官人请坐。”
“一万金!”高俅假装倒吸一口寒气,“知府大人还真舍得下本儿。”
真壮观!
在郊野洗濯洁净身上的血污,又换上从农舍偷来的粗布衣服以后,高俅才敢入城。杀了李忠,他不必再担忧引发“行尸走肉”的进犯,因而摘上面具放入承担里。
“嘿,我的好妈妈!”一个醉醺醺的男人俄然伸开双手把老鸨揽入怀中,“来,我们去喝几杯!”不由分辩,便把老鸨拖走。
一支舞毕,女子行了个万福礼。
“何公子!金徒弟!”高俅欣喜道。
“大人,这是……”高俅气定神闲,问道。
满脸胡茬的捕役环顾四周,世人都停下箸来,唯有一个男人充耳不闻,还在持续吃酒。他不由大怒,抢步过来,抡起水火棍砸在桌面上,坏了桌角和震翻一碟菜蔬,吼道:“鸟东西,停下来!”
高俅循声看去,本来是官府的人。两个捕役,一个眉清目秀,手里拿着一沓纸;一个满脸胡茬,手里握住水火棍。他持续吃酒,不睬会他们。
“这家伙是谁?”高俅非常愤激。
“啥几把「大打算」啊?要跑来这类处所……”高俅左顾右看,感觉无趣。
三人又吃了几巡酒,两位捕役便起家告别。张捕役对酒家里吃酒的人挨个问遍,方才拜别。待他俩远去,高俅扔下二两银子,也分开了龙泉酒家。
“尽管筛来,拿大碗!”高俅把承担和朴刀放在桌面。小二跑得勤,很快便上酒来。高俅举碗便尽,连吃三碗酒方才停罢,问:“有甚么吃酒的?”
“他姓朱名强,是县令大人的公子。这个南海县,怕是没人敢和他作对的。”老鸨低声说。
“梅花妒。”高俅念读了房名,才除鞋走进。
“快将酒卖来!”高俅坐定,昨晚一场恶战,到现在未曾有酒水入肚,焦渴难耐。
“啪啪……”舞姿令人叹为观止,高俅鼓起掌来。
女子居高临下,冷脸如霜地看了高俅一眼,便回身拜别。可这一回身,高俅的魂儿也被勾走了,看着清烟尘的背影,俄然有点失落。
他们换了一张桌子坐下,高俅则把承担和朴刀轻放在旁桌,李捕役眼角余光扫过他的朴刀。小二很快便重新摆上各色酒菜,三人一边吃酒一边说话。李捕役摊开手中的画像,说:“这些都是广州知府命令赏格的人头。何炎,赏格一万金……”
“看你妈的鸟!”另一捕役对其别人吼道。世人纷繁转过身去,不敢再多看。
“承余兄厚意。”李捕役道。
清烟尘说道:“奴家不过风尘女子,又怎敢不顾公子颜面呢?”说完回身拜别。
高俅见他辞吐斯文,便放下酒碗,抱拳道:“小弟从广州城里来。不知大人有甚么任务,小弟能帮则帮,毫不敢留力。”
高俅听到“何炎”不由内心“咕咚”一声。他接过画像一看,果然是何炎。第二张画像是他的徒弟金人瑞,第三张是莫别,第四张嘛,恰是高俅!只不过画像是戴着面具,此时他收起了面具,一时不好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