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北邙山[第3页/共3页]

“公子，我也说了此去九死平生，我已亏欠你很多，来世做牛马都还不起的恩典，如何再能求你脱手互助？”

“你真是天下最工致好学的女子。”

“实在你们倒是很班配。都是少言重信的人。不似那等嘴上重情，实则凉薄的。”

“你是如何偷到这本书的？”

远处一名樵夫挑着一担湿柴走过，本来打柴打了一半碰到下雨，正感觉有些倒霉。昂首又看到亭子两人相拥在一起，刚好小苹一身男装，好似两个男人搂在一处。

小萍走到这只鹰边上，发明它脚上还真的挂着甚么东西。因而解下，是一块绢帛。

“不，他不会转头了，只是放它返来了。”

“这本来就是我的鹰。那一年，我在太行山里送出军情时，见一只雏鹰从绝壁上滚落下来奄奄一息，我想起那公子常说想要一只鹰，就将它养在身边。厥后它长大些，就能用这鹰哨呼唤，久而久之我与咏儿另有那公子都能呼唤它落下，也能送些军情。”

屋子里倒是另有些柴火，不必捡内里湿柴。两人就在灶上煮了一锅水。可惜没有食品，只能吃些干粮充饥。

“我在那教时，圣姑也派人来过这里，却不晓得为甚么。此次是文相公找到了甚么线索，调派咏儿来这里。”

“好老六。”正劈柴的小苹喝采道。那鹰将兔子丢到小苹脚边，然后飞到内里矮墙上等着。沈括捡起兔子，抽出徐冲送他的短剑，想要剥了皮，却不知如何动手。

“她真如此说我？”

小苹解下这块丝绢也不看，顺手将它抛到亭子外，任由山风将它卷走。沈括只看到那块布在风中翻滚，上面仿佛写着几行是非句，约莫又是一首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