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看山不似山[第3页/共3页]

“甚么样东西？”

“小苹？”

怀良神采又凝重起来。

“还……没有。对了，另有一事我感觉蹊跷，驸马府花妖案时，那盏灯烧毁，为何此次你与徐冲去取灯，却又烧毁了。”

“大师认得她？”

“但是又有些奇特。当时夜深，她一名北里妓女，却为何不在驸马身边？但是驸马用心隐去究竟？”

“只闻琴声，如何鉴定为一人弹奏？不会是假别人之手？”

“好。”

“我还记得十四年前，你曾说：宇内无浑沌，万物循其道。”

“这个么，应当不会，因为当时她在书房外之事，是府表里多人证明的。”

“不急，不急，容我再想想，想想，莫非真是傀儡成精了？”

杨惟德神神叨叨，用心隐去了法器是甚么，大抵想等沈括问起好矫饰，但是沈括直接点破，就是那支官家御赐的“神笔”，说是前朝张僧瑶用过的，还留下一个画龙点睛的名头。

沈括开端清算东西，他来时东西丢的干清干净，单身下一头驴，但是短短几日已经有很多东西要带，这些天他已然绘制了很多图纸也制作了几样模型，都得带上。

沈括将小苹位置画到草图上。

沈括不晓得大僧报酬甚么偏好纠结小苹，她这里清楚没有甚么疑点。

“哎……当年浮滑，确曾觉得山便是山，水就是水。不信山川相易，或许只是少年，人生初境罢了……现在，却看山不似山，看水也不似水了……”

“这两盏灯都没留下，可供参考的残骸？纤细些的也行啊。”

“她在亭中弹奏，很多人都听到了。实在我当日在杨春官家院子里弄月，也听到了琴声。驸马尖叫后，琴声才为之一顿，我去时，见她从凉亭跑出，琴就放在那亭子里。可见不在驸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