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水姑娘[第2页/共2页]

叶如陌眉头微蹙，心道，如果有这么简朴就好了。请了那么多的大夫，连太医来了都束手无策。

小梅低着头，泣不成声，“叶女人，和您换亲的女人就是小梅。我家就在离天桥镇不远的桥边村，娘亲托人探听了那梅花村的叶耀祖，是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寻花问柳，调戏妇女，无恶不作。小梅一旦嫁畴昔，这辈子就毁了。”

“叶女人，只要您救好了老爷，我们都不消嫁了。”小梅仰着涕泪交集的小脸，抱着叶如陌的小腿要求道，

“起来吧，别哭了，有这闲情哭还不如想想体例。”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清冷中透着几分固执。

叶如陌定了定神，轻声问道，“水女人当时的住处可曾留着？”

“回叶女人，水女人喜静，当时住在六进偏院里，出了梅园往前走一会，左拐便到了。”

叶如陌终究明白为甚么换亲的女人会是小梅。

叶如陌微微一怔，“府里没人管？”

叶如陌叹了口气，小梅脾气诚恳，嫁给堂哥这辈子真得毁了。

大户人家的婢女来源分为几类，一类是陪嫁丫头，因为主子宠嬖在府里职位最高；一种是府里有亲戚，跟着出去找份事做，挣点银子归去嫁人；最后一种是家里养不起，进府时直接签了卖身契，主子气够决定她的统统，重新卖掉或直接送人等。

“小梅，你起来，有话好好说，老是跪在地上，别人还觉得我欺负你。”

叶如陌伸出翠绿玉指，指向房间角落里叠放的两个木桶，轻声说道，“小梅，你可晓得那是甚么？”

衣衿上雪水已干污渍未去，顾不上换身洁净的衣裳，便领着叶如陌向水女人的住处而去。

味道浓烈，扑鼻而来，叶如陌屏住呼吸，低声问道，“小梅，水女人本来是你奉侍？”

“是老爷从边关带回的一名女子，年方二十，声若天籁，妖娆非常。听嬷嬷讲，面貌长的和老夫人有几分类似，老爷非常喜好她，几克日日在一起。”话至序幕，声音低至嗓眼，白净的面庞腾起一朵红云，红至耳根。

一起上，冷风瑟瑟，两人一起疾行，真如小梅所说，出了梅园拐了一个弯便到了水女人住处。

“老将军脾气固执，谁也劝不住。至公子身子差，故意有力，小公子在虎帐未回。直到将军病了好久不见好，至公子才差人去虎帐传了信，等小公子返来时，水女人早已经走了。”

叶如陌在书案旁蹙眉深思，朱唇微抿，神情专注，细心检察手中的各种质料。内心头暗自惊奇，明显是血溶症，从大要上看，那些大夫们都是对症下药，如何就不见好？

小梅悄悄地候在门外，偶尔往房内偷偷地看向一眼，大气都不敢出。

“另有这等事？老将军抱病和她有关？”叶如陌疑道。

本觉得到这将军府只是平常看诊，没想到步步惊心。人丁薄弱的将军府内，危急四伏。

书案前，茶雾袅袅，暗香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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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女人？”叶如陌心底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