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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了晓得了，”五娃一点不当回事儿，他早就不想在屋里待着了，“妈，那我走了啊。”

“咱叔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矮壮男人从门里迎出来，他那国字脸笑得特别热忱，瞥见冯老太和苏婉了，另有些游移地说：“哎呦，这是？”

冯老太说着说着，还思疑起来了，瞅着她家老头子说：“阿谁别户不会就是牛家村那人吧？”

“你没做事儿？你干得都不是人事儿！五娃去他大伯家讨肉不是你教唆的？你自个儿丢人也就算了，还把我老冯家的孙子也教得跟你一样丢人。我奉告你，你如果不想过了就滚回你娘家去，咱老冯家供不起你这号人。”

冯老头从地上挑起担子说：“就在公社劈面的冷巷子里，是个别户开的饭店，走，我带你们去。”

没想到老三家的在她背后就嚷嚷开了：“妈，我没有，就是六娃饿了想吃肉，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