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一目十行,其实文盲[第2页/共2页]
正巧她画的便是美人赏雪图,这诗也是描述雪景的,题上去再切题不过了。
这下轮到云瓷宁惊奇了,她本觉得凤瓴只是说着玩玩罢了,没想到他竟真的想买下这幅画,并且切当的说这底子就是张白纸,最最首要的是他一脱手便是二百五十两,难不成当代的人脑筋都很痴钝,很轻易骗么?
云瓷宁面上未动,内心却想“突突突”了他。
“你……当真要买下啊?”云瓷宁眨了眨眼,有些不成置信地问道。
“鄙人何时骗过白女人?”凤瓴未曾正面答复她提出的题目,反倒将另一个题目直接抛给了云瓷宁,堵得她不知如何接话,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话题闭幕者吧。
还能笑甚么?腐女之魂在熊熊燃烧呗。
波光粼粼,夕阳入鬓,待作画以后,世人见天气渐暗,不知不觉已在画舫上头呆了好几个时候,便一一起身道别。
“不知鄙人方才说的话,白女人意下如何?”凤瓴的嘴角还是噙着一抹笑,和顺地问道。
云瓷宁天然晓得他们是在恭维本身,内心头也清楚本身是几斤几两,故而不在字上过分纠结,怪只怪她当年在书法课上只顾着画画了。
云瓷宁总有一种语文教员会穿超出来打她的感受。但是她能如何办,她也很绝望啊,人的大脑影象空间老是有限的,前几天因为背《毒典》里头的空间全被药草给占有了,这些诗句自但是然便被当作渣滓给清理掉了。
“无边落木萧萧下,青草水池到处蛙?”这个意境貌似过分哀痛……
“有何不成?”凤瓴浅笑反问,倒是教云瓷宁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凤瓴实在被她这般风风火火的行事气势给吓着了,有些难堪地扯平了手中的宣纸,“白女人可否在上头题上几个字?”
但是凤瓴的下一句话教她悔怨万分――“可否注上女人芳名?”
有句话如何说来着,“抱负很饱满,实际很骨感。”云瓷宁在落笔之前,内心头设想的画面是――笔势仿佛飞鸿戏海,活泼之致,圆润而又清秀,引来周遭无数人的赞叹。
再昂首时,云瓷宁正提笔思考有甚么合适的诗句能够题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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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谁瑾字,她从南无涯给她改名时便未曾写对过,现在他竟然让她落款字?云瓷宁一张脸都绿了,挠了挠头,双眉拧成了个“八”字,打着哈哈道:“名字有甚么好题的,不过是个代号罢了,人间定另有千千万万个白瑾,不若我题句诗吧。”